他顶着耳朵上未消的红晕,故作镇定:“反正也被你舔了……嘴张开。”他凶巴巴命令,叫陆弦歌张嘴,手指伸进他嘴里,抵着舌头帮他找正确的口型,“舌尖翘起来,抵我的手。”
一开始是完全正经的教学指导,不知道在哪个节点,因为什么,这场原本正经的指导就变了味道,楚尧的拇指压在陆弦歌的舌面上向舌根深处滑,欣赏陆弦歌即便很难受也乖乖地张着嘴让他弄的温驯的表情,嘴角流下含不住的涎液,舌头柔软,没有一点抵抗,双眼含泪,像一只幼弱的鹿,眼里盛着可怜的柔顺。
太笨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无可名状的愉悦让楚尧着了迷,手指越搅越过分,拇指贴着颊边磨过后齿列,被唾液浸湿,指尖几乎摸到陆弦歌悬垂的小舌头,惹来生理性的干呕,泪水盈满眼睫,在眨眼时被睫毛切落。
陆弦歌的视线被晕得模糊,他的下巴被捏起,在水光朦胧里,他看见楚尧漂亮精致的脸越靠越近,愣怔着张大了眼睛——
那颗糖已经彻底融化,楚尧在陆弦歌的舌尖尝到了过分劣质的甜,人造香精造出十分腻人的香甜,连唾液都变得粘稠,在舌与舌的交缠间牵出细细的黏丝。
陆弦歌看着楚尧,优越的长相让他在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都不显奇怪,眼睛半阖,夕阳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浅色的琉璃眸浸在入神的迷离里。
陆弦歌发现他左眼皮上有颗褐色的小痣,正好在双眼皮的褶皱里,垂下眼才能看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弦歌被猛然推开,楚尧如梦初醒,震惊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不可置信。陆弦歌抿了抿发麻的唇,抿掉唇上的水光,视线垂落地面,没有说话。
时间凝滞,橘红的夕阳像树脂,将这一刻的教室定格成了琥珀,安静得落针可闻。
直到有人回来,打破了这一刻的寂静:“今天的落日好漂亮啊!”
楚尧撞开陆弦歌的肩膀,一阵风似的卷出了教室,背影仓惶,似落荒而逃。
“哎,楚,楚尧?”那人走进教室,问陆弦歌:“楚尧怎么了,跑这么快。”
陆弦歌摇头,捡起被楚尧撞掉的英语书。
真烦。
又是一个周末,陆弦歌依约去找盛宣予。
“小歌,你在哪儿啊?我到处找不到你。”
“怎么了?”陆弦歌背着书包,一边打电话一边爬楼梯,气有些喘。盛宣予的房子在十二楼,电梯坏了,一时半会儿修不好,他只能走楼梯上来。
“下周就是月末了,问你回不回家啊。”苏幼禾听到陆弦歌的喘气声,“你在干嘛呢?喘这么厉害。”
每个月最后一个周的周末是完整的,周六上午不用上课,周天晚上也不用晚自习,陆弦歌和苏幼禾的家离得远,转车好几次,在路上要花四五个小时,想回家只能趁月末。
“不回。”陆弦歌在楼层转角停下来缓气,他看了一眼标识牌,9楼,还有三层楼。
“你又不回去啊,上个月你都没有回。”苏幼禾以为陆弦歌是想抓紧时间学习,“小歌,你把自己绷太紧啦,回去玩儿两天不会怎么样的,家里的桔子应该熟了,你不想吃吗?”
家里散养着几棵桔子树,从陆弦歌有记忆时就在了,有些年岁了,每年都会结满树的桔子,又大又甜,果粒饱满,汁水丰沛,小时候的陆弦歌和苏幼禾经常爬上树摘桔子,吃一脸的汁水。
陆弦歌没说话,舔了舔嘴唇,继续往上爬,他说:“帮我带几个吧。”
苏幼禾哼:“你都让我一个人回去了,我才不帮你带,我一个人吃完,馋死你。”
“谢谢。”陆弦歌知道她在说反话。
“谢也没用,哼!”苏幼禾气呼呼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小歌还没说他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呢!
可她再打过去,电话已经关机了。
将关机的手机放回包里,陆弦歌在盛宣予的房门前站定,平复了呼吸,才抬手敲门。
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仿佛那条命令他立刻到这儿来的消息不存在。
陆弦歌在门前定定地站了一会儿,试着压了下门把手,门开了。
进到玄关,陆弦歌听见客厅里有异样的声音,少年音清而软,糅着似哭非哭的吟泣,喘得令人脸红心跳。他换鞋的动作一顿,无所适从地呆在原地,不敢抬头,怕看见不该看的场面。
直到盛宣予的声音传来:“站那儿给我当门卫吗,过来。”
他的声音平稳正常,气不促声不喘,一点听不出在做剧烈运动。
陆弦歌抿了抿唇角,声音怯弱:“等你忙完了,我再……”
盛宣予一愣,明白了他的脑回路,故意把片子的声音调得更大了,少年清软的哭喘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立刻填满整个房间,“可我一时半会儿忙不完,你要一直在那儿站着听?”
他可以不看,但无法不听,呻吟、喘息、尖叫,和肉体拍打声交织成淫靡的艳曲钻进陆弦歌耳朵,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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