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跳蛋,视而不见:“嗯?”
于是在gv的背景音里,在铺天盖地的天光下,陆弦歌脱下书包,开始一件接一件脱衣服。
他下了课直接来的,外套还是校服,拉开拉链脱下来,里面是一件长袖的深色t恤打底,有些大,不合身,看起来空空的。陆弦歌抿着唇,两只手在腰间交错,掀起衣摆,脱了t恤,胸口勒着的布条暴露出来。
盛宣予托着腮,像看脱衣表演一样,笑意吟吟:“原来你还有胸啊。脱干净。”
于是布条也跟着落地,圆润饱满的双乳无所遁形,白腻的雪峰似的,左边鲜红的小痣如针扎出的血滴,惹眼极了。
盛宣予把玩跳蛋的动作变得缓慢,眸色深幽。
接着是裤子。裤子比衣服更少,外裤下就是内裤,没两下,陆弦歌赤裸裸了,站在盛宣予面前,无所适从。
他身后的电视上仍在播放,场景换了一个,操少年的人也换了一个,不变的是迷人的少年厄洛斯的令人性欲大涨的呻吟和哭喘。
但盛宣予已经注意不到了。
他看着光溜溜的笨兔子,伸出手。
“过来。”
跳蛋,在此之前,陆弦歌从没有听说过这东西,即便刚才盛宣予讲了一遍用途,他也不知道这个椭圆形会怎么用,如果蛋是指它的形状,那跳,是会跳吗?怎么跳?
当这玩意儿震动起来时,一切都无需解释了,陆弦歌切身体会到了它怎么跳。
“嗯……”乳头传来的强烈酥麻感令陆弦歌无措地张大眼,下意识咬住嘴唇,缩起胸往后躲,但他没处可躲,身后是沙发靠背,盛宣予欺身追上来,单腿跪在分开的两腿间,震动的跳蛋紧黏不放地贴着乳粒,快感如电流在胸腹蔓延,陆弦歌被迫抻直了胸膛,以挺起双乳的姿态让盛宣予玩,脸颊晕红,分开的双腿间女穴光洁白嫩,翕动着吐出一点水光。
“躲什么,不舒服吗?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盛宣予一只手撑在陆弦歌耳侧的沙发上,身形差像牢笼,严密地将陆弦歌困在沙发角落,他拿着跳蛋,像拿着一把刀,在笨蛋兔子敞开的柔软胸腹随意轻划,斟酌着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把他开膛破肚,表情却是“与我无关”的无辜,“嗯?说话。”
陆弦歌咬着嘴唇:“舒、舒服的……”他无路可逃,身体颤抖着,连视线都没有别的落处,只能望着盛宣予,眼里闪着瑟缩、畏惧,还有乖顺的依从,没有抵抗,毫无防备。
真是……
让人想把他弄坏。
盛宣予舔了舔尖牙,眼底闪着毒蛇一样嗜血的光,久违地尝到了摆弄心怡玩具的兴奋愉悦。他张开手掌揉陆弦歌的胸,皮肉细嫩滑腻,手感绵软,又富有弹性,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跳蛋随之陷进丰盈的乳肉里,震得乳波轻晃,大面积的酥麻像要融化乳肉,陆弦歌反弓着挺了一下胸膛,咬紧嘴唇忍住惊慌无措的叫喘,眸子里降下大片隐忍的水雾,水光晃动着,睫毛一眨就像要下雨,可怜极了。
“嘴张开,叫出来,听听别人是怎么叫床的,你跟着学学。”
厄洛斯浸满欲望的喘吟钻进陆弦歌耳中,于是他混沌的脑中就只有这一个声音回荡了,紧咬的牙齿被强行抵开,跳蛋在他的胸乳上打着圈滑动,最后贴紧乳头狂震,呻吟再忍不住,冲出喉咙,与厄洛斯的叫喘交织,彼此难分。
“no,uh,fuck,fuck,yes,uh,please……”
“啊!啊!唔嗯……嗯……”
他远不及厄洛斯直白的放荡,无论是羞耻,害怕,还是无措,欢愉,痛苦,在他这儿的体现都是无意义的喘吟,双眼满是慌乱,表情无助,透着初经人事的蠢笨和懵懂。
但盛宣予硬了。
片子里肏得再激烈,身经百战的厄洛斯再刻意叫得勾人,盛宣予都毫无感觉,泰然自若,但此刻他被笨兔子叫硬了,涨大的阴茎勒在裤裆里,撑起好大一包。
“……”
盛宣予的眸色变暗,陆弦歌的乳头在震动中挺立,硬肿得像颗石榴籽,白嫩的乳肉也漫上浅粉的红晕,那粒小痣没有逊色,反倒更加鲜艳,随着胸膛的起伏招摇,惹眼极了。
盛宣予的喉咙里又涌上干渴,他舔了舔嘴唇,报复性的拈起一颗乳头拉扯,指甲抠着乳孔,欣赏陆弦歌脸上糅进疼痛的无助表情,双手抓在盛宣予的胳膊上,又不敢用力反抗,只能虚虚搭着,身躯颤抖,哽声着喘息:“呜嗯……疼……对,对不起……”
他在这个时候仍能敏锐感受到盛宣予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仍乖顺地率先道歉,以期盛宣予能放过他的乳头。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柔顺,越是逆来顺受,越是让人想弄坏他,撕碎他。
盛宣予性欲高涨,但这不影响他玩儿玩具。
“蠢。”盛宣予大发善心,一丢手,被拉长的乳头弹回去,他把跳蛋滑向那颗鲜艳的痣,“好好学学别人怎么叫床的,你叫得太无趣。”
跳蛋碰到哪儿,快感就在哪儿滋生,陆弦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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