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刑将越按着陆弦歌的头往下压,“要勾引我就把你的手段都使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
腥臊的热气如火蓬勃,完完全全笼住了陆弦歌的鼻尖,他的鼻头离刑将越的玉米棒子只有两公分,除了刑将越的气息,他什么也闻不到。
好烫,是在大太阳下暴晒过的玉米棒子,可以搓粒儿了。陆弦歌想,像小时候双手握玉米棒子一样圈住阴茎根部,拇指搓粒儿似的上下摩搓,同时张开嘴含住膨大的龟头。
他想,口交,看字面意思,应该是要用到嘴的。
温热湿润的口腔纳进蘑菇头,陆弦歌以为已经成熟的玉米棒子又长大了一圈,蓬勃的生命力在他嘴里跳动,怒张的青筋粗砺地磨着柔软的舌面,陆弦歌抬起眼皮看刑将越,眼镜后是湿淋淋的一双眼,温驯、顺从,他无师自通,缓慢地动着舌头去舔,去缠,颊侧被顶得鼓起,腥咸的腺液从孔眼里漫溢开,和唾液融在一起,陆弦歌微微仰头,露出瘦伶伶的脖子,不明显的喉结轻轻一滚,咽了下去。
嘴里的阴茎顿时狠狠一跳,刑将越出手抵住陆弦歌的下颚,高仰的下颌几乎和脖子拉成一条直线,刑将越用拇指摁住那颗圆润的喉结,就这样单手掐住那把细颈,用鸡巴肏陆弦歌的嘴,不快,但又猛又凶,淬着欲望的锋利眉眼愈加凌厉,眼里卷起黑沉的汹涌暗流,自上而下,紧盯着胯间的双性。
此前,刑将越没有亲眼见过双性人,他不知道这种先天错误的结果、畸形的存在该是什么样,但他莫名认定了,绝对不会是他眼前这个骚货的模样。
他无法形容的模样。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又被泪水覆满了,眼眶通红,像涨水的池,睫毛被浸湿,一连串的泪珠子滚落,鼻头、脸颊和耳朵憋得通红,满是窒息的难受和痛苦,颈子被顶得一下一下凸起,嘴角挂着无法吞咽的唾液,荒淫又狼狈。
可偏偏,这个第一次出来卖的双性没有发出一丝求饶或者呻吟的声音。
他一直没有声音。
顺从地高仰脖子,隔着那副丑爆的黑框眼镜,用满是泪水的眼睛执拗地望着。
他在望什么?
刑将越不知道,胯间的人越是无声顺从,他掐着他喉咙肏得越狠。
他讨厌那双眼睛。
就是这双眼睛,让他没有把他丢在大街上,而是带来了酒店。
勾下眼镜甩开,望着他的视线立刻变得涣散失焦,仓皇和茫然在那张脸蛋上一闪而过,像迷了路的小动物,刑将越心里升起一丝隐秘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愉悦。
没有眼镜,陆弦歌什么也看不清了,其他的感觉在霎时间成倍放大,他感觉到大开的嘴角快被撑裂的疼,过长的鸡巴撞到他喉咙口疼,喉结被摁住也疼,而且想吐,但咽喉处软肉的每一次紧缩都被硕大的龟头蛮横撞开,恶意地顶、碾,生殖器的腥臊遍布他口腔的每一处缝隙,可刑将越的鸡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他的十指紧揪着刑将越的裤子,指节发白,蜷曲的手指几乎痉挛。
几十下操弄之后,刑将越从陆弦歌嘴里退出来,带出大片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鸡巴裹满湿淋淋的水光,猩红的龟头油亮粗壮,狰狞得像某种张牙舞爪的凶器。
陆弦歌的嘴唇被磨得红滟滟,空气争先恐后涌进喉管,他撑在地上急促地呕喘,边呕边迫不及待道:“对不起,我……我只有这一副眼镜,请不要摔碎了。”
这个时候,他更担心眼镜的安危。
刑将越:“……”
陆弦歌没听见回答,他只感觉屁股一凉,就被丢上床扒光了裤子,肌肉矫健的少年身材几乎是他的两倍,倾身压在他身上把他拢得严严实实,硬翘的屌在他敞开的双腿间磨蹭戳刺,跃跃欲试,欲寻门而入。
“啊……”
被肏疼的喉间逸出一缕绵软无措的惊喘,被剥夺了视觉,触感之下,刑将越的阴茎愈加令人心惊,又硬又厚的龟头沉沉地磨着早已湿透的女穴,湿黏的滑液像露一样抹湿肉花,淡粉的颜色被磨得靡红,拉开那两片娇气的花瓣,就能捣烂湿红的蕊心。
太大了,太大了。
身侧的双手抓攥床单,陆弦歌的腿根不受控制地颤,像是兽齿下瑟瑟发抖的小兔子,怕极了。
“担心你的眼镜?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这么小的屄都敢出来卖,真是骚得不知死活。”刑将越看了一眼那小得可怜、娇得可怜,又淫靡入骨的肉花,咬紧牙根,冷然道:“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你还有回头的余地。”
这双性是怕的,刑将越能明显感受到他的颤抖。推开他,从这张床上下去,是最好的结果。刑将越等着对方崩溃的哭泣。
然而,没有。
兽齿下的兔子睁着那双焦距涣散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眨了两下,竟不抖了,双手松开攥皱的床单,撇开双腿,把又娇又小的屄向两边拉开,喉咙振出半沙哑的怯弱细语。
“谢、谢谢你帮我。”
“……”
这隆重的谢礼显得刑将越心血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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