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面无表情,心一点点地冷下来。
陈萍萍的脸埋在他胯下,嘴里软热,滑嫩舌头裹吸着狰狞粗大的肉棒。这张脸就足够让范闲勃起,更何况现在他们正在公共场所做这种私密事?背德与危险,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可范闲当下心中只有无限的愤怒。他只想拽着头发把陈萍萍摔在墙上,逼问这张嘴到底含过多少东西,才会熟练成这样。
明明上次在旅馆内,陈萍萍还很乖很呆,甚至舌头都不会动,让范闲止不住担心被磕着;而现在,他竟然学会了主动示好。
口腔吸着巨硕贲张的龟头,那根柔软湿滑的舌头灵活极了,缠绕着肉柱,前后抚动按压,一点一点扫过蘑菇头,舔逗铃口。
陈萍萍跪在桌下,像个隐秘的性玩具,专心低头伺候,不时把性器吐出来,用唇瓣一寸寸地嘬吸,一直亲到卵蛋上去,小心翼翼地张口含了,鼓弄着,拿舌尖碾开皱褶。
他双腮缩紧,把肉棒舔得水叽叽的,似乎才觉察出姿态过于淫荡,耳朵尖红得厉害。
范闲漫不经意地伸手去拧,像家长惩罚小孩儿似的。
陈萍萍一抖,努力把口中巨物吞得深深,用喉口轻轻地裹,舌头擦着柱身甩了几下,把肉柱磨得更硬。
范闲一顿,愈发气恼,咬了牙直接拽住陈萍萍的头发,摁着头,二话不说边往性器上按。
他那件东西异常粗大,几下就能把陈萍萍操弄成一滩水,到了嘴里,更是凶悍。在他们曾有过的口交里,陈萍萍一直都没被为难过,只是吃进小小一截,再用手握着套弄几下也就完了。
但这时候他生了气,也就不管不顾了,直接把性器挺进陈萍萍嘴里,往里使劲肏。陈萍萍恐惧地睁大双眼,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自己快要插穿。
那根粗壮悍器狠狠撑开他的嘴,直往喉咙里捅,不待人适应便粗暴地挺送起来,干得喉口肿痛异常,像是要被操穿。
下巴麻木,口腔酸疼得厉害。陈萍萍差点儿窒息,嘴都合不拢,只能满脸通红地承受,憋得泪如雨落。
他挣扎,但毫无用处,只能被迫舔吸肉棒,而又在濒死恐惧之际得到了一丝快感,紧张得发抖。
养子毫不在意地摁着他的头。每次被把脸摁进腿间,他都会不可避免地嗅到男性的膻腥气,雄壮浑厚,就连黑色耻毛都带有奇异的野性气味,冲撞得他几乎不会思考。
被征服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如同暴风骤雨。
范闲毫不留情地顶弄,陈萍萍被操得嘴都合不拢,不停地流泪,却还不得不拼力收住声音,生怕被旁人发现,连“唔唔”声都不敢发出,哭着口交。
他有点儿恍惚,也渐渐觉出范闲的陌生之处,哭得愈发厉害,嘴巴被操得疼了,薄唇肿起,却还在与肉棒相摩擦。
快要射了,范闲并不留恋,拔了出来。陈萍萍呆呆的半张着嘴,范闲低头笑笑,拿性器在他脸上乱划,湿黏液体滑溜溜流了满脸。
然后范闲甩着肉棒,用性器去抽老男人的脸,在腮上戳,一下一下地打,打得精液淫水轻溅,白白的透明的几滩,淫秽乱流。陈萍萍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感觉滚烫肉棒轻砸在脸上,侮辱意味很重。
他茫然地流着泪,不太明白养子为什么突然又生了气。
他被肉棒打着脸,也不敢睁眼,忽地感到几道湿热的液体落在脸上,慢慢向下滑,又有龟头顶到唇上,按进去半个,往嘴里射了这东西。
……范闲把他当做了什么?
陈萍萍木着脸,艰难地动了一下喉结,咽了下去。
他跪在那里,一时之间竟以为自己再也起不来了。他顶着一脸的屈辱的佐证,顶着那些精液,担忧又无措。
范闲没理他,射完之后神清气爽,整理好衣服一言不发,直接拎包走了。陈萍萍慌乱地爬出来,擦掉脸上的液体,提上裤子,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一动,才知道膝盖跪得生疼。他呆了呆,见范闲根本没喝几口,又去点了奶茶,结账带回家。
跳蛋还塞在后穴里,范闲一直都没有理会那个小东西。这会儿小穴被指奸得敏感至极,一动就舒爽不已,而玩具死死地压迫着肉壁,每走一步都成了煎熬。
迈步,怕东西滑出,收敛着走不利落;收腿,跳蛋被推压着往里肏,挤得痒肉收缩不止,爽得一抽一抽的。
就这样,陈萍萍艰难地挪回家,把奶茶放到范闲面前的桌子上。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听了话,为什么范闲还会烦躁。他怕又惹人烦心,只好默默地站在一旁。
范闲沉默了一会儿,招手让陈萍萍靠过来,然后把人按到腿上,扒了裤子。
下体一凉,陈萍萍绷紧屁股,紧张地抓住范闲的衣角,下一秒,感受到一阵掌风。
“啪——!”
如同家长教育孩子,范闲把他按在腿上打起了屁股。臀肉乱颤,白滑滑一团抖出浪纹,立刻浮起红痕,陈萍萍闷哼了一声,羞耻得又红了眼圈,蹬着腿要逃。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