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一声谎报军情,堂堂正正地挺胯赏下几百粗鞭,奸得陈萍萍满床乱滚,被摁在床头受刑,两条腿软得像是煮坨了的面条。
甚至几次,范闲这个混蛋玩意儿不安好心,买来了荧光避孕套,房间里黑隆隆的,只有那么一点儿微弱的光,照出一杆粗枪在白软屁股间进进出出,带出了透明黏液。
看不见,也就更注意其他感官带来的感受。后来一次,陈萍萍被逼得在黑暗里跟瘦猫似的哑着嗓子说想挨捅,甚至主动要求操嘴,范闲横竖不愿意,哄他开灯,不答应就只拿手指头抠挖他后穴,捅得空虚成灾,芯子抽搐地抖出粘稠淫水。
最后,他索性把陈萍萍抱到桌上坐下。
桌角正好卡在穴口,硬邦邦地顶着,陈萍萍踮着足尖,被情欲烧得迷蒙,难耐地想哭,撑着胳膊扭腰磨穴,恨不得下一瞬就被肉棒填满、被插得失禁。
一点点地来回蹭,表面无恙,而屁股中间的软肉浅浅地吞进棱角,被东西把后穴磨得红肿,而芯子肉壁依旧扭着痒意空虚,软烂成一滩湿泥。
陈萍萍终于受不住了,哭着伸出胳膊,下一秒立刻被范闲抱进怀里。
结局自然是以范闲的胜利告终。好一顿安慰后,范闲吻他的瘦肚子,一根根绽开的肋骨,还有硌楞楞的胯骨,不停地说好看。
屁股里含着颤动不止的假阴茎,陈萍萍弓着腰接受那些亲吻。皮肤松弛,光泽不复,他绷住脸,闭眼低声问:“哪里好看?”
说着,小耳朵情不自禁地竖起来听。
范闲一脸好笑,叹一口气,凑过去舔了舔耳垂。他开玩笑:“知道那么清楚干什么?说了您也不懂。”
青春期叛逆时,这句话经常挂在他的嘴边上。陈萍萍听了,不是很开心:“我怎么不懂?你——”低低地哼,骤然抓紧了床单,声音一下子抖了,“……呜。”
范闲侧躺着,抽出假肉具,从身后顶进去半个龟头,惬意地伸腿夹住他的小腿,慢慢地挺得更深了些。范闲身子热,紧紧地贴上他:“您知道的话,就会让我开着灯了……干,别吸这么紧。”
陈萍萍被这一记深捅顶得浑身颤栗,被搂到怀里,身体一沉,完整地吞吃下肉棒。
纤瘦躯体吞下好粗一根肉具,穴口撑得浑圆紧绷,颜色艳丽淫靡,咕叽咕叽浮着白沫,乖巧听话地吮吸着养子的阴茎。
那阴茎龟头怒贲,青筋攀柱,捣得肉道软热黏滑,内里肉壁登时绞得更加紧实,显然是被肏老实了。湿热嫩肉裹住柱身,拧出了无数淫浪,被奸得实在舒服,食髓知味地舔吸那根大宝贝儿,舍不得松开。
范闲叽叽咕咕说什么省了润滑剂,但陈萍萍不肯承认自己流水,也不愿嘴上腹输,板着脸说:“我没吸。”
偶时的天真,无比致命。养父思维一时摆脱不掉,他习惯性地去满足养子的需要,慢慢开始扭腰送胯,一上一下地动,气息不稳:“马、马上就顶开了……”
范闲登时硬得发疼,扣着腰把人按倒在床,顶得身体乱颠屁股红肿,自个儿嘴里颠三倒四地倒打一耙:“您就是成心想勾引我,是不是?”
……
关于看到身体这件事,陈萍萍不愿意多说。他红着脸穿上露背毛衣,问:“然后呢?”
范闲想了想:“我想和小妻子一起回顾一下恋爱经过。这个家里有好多回忆吧,您再现一遍给我看看,好不好?”
太不知廉耻。
陈萍萍迟疑着坐到餐桌旁,开始幻想。养子曾坐在这里,他的下体仿佛跨越时空与养子相连……他绞紧腿,趴在桌上,下面缓缓抬落屁股,几乎是立刻,感到一股湿热发烫的黏液在缓缓流出,穴口夹不住,湿滑一片流到了大腿上、椅子上。
然后是厨房。露背毛衣穿在老男人身上,更像是一件略大的围裙,没什么违和感。但陈萍萍不做饭,不洗菜,而是捧着范闲的碗,细细地亲了一遍边沿,算是间接接吻。他的大腿间干涸了一片水渍。
还有,书房,阳台,客厅沙发……
最后陈萍萍到了卫生间,指了指脏衣篓,没好意思说话。范闲一路看下来,心都软了,荡漾着春水。
他裆前鼓鼓地顶着一团硬肉,掏出来就是坚挺粗硕的一大根,火急火燎地顶开软湿穴口,把陈萍萍压在马桶盖上跪着,操了个深。
小穴不堪重肏,敏感点被研磨碾压,爽得流水。肉壁很快便充血发烫,汁水淋漓,芯子软烂糜红,被一下下地深捣,激得陈萍萍呜声惊喘,乳尖和肉棒都让粗糙毛线磨得红硬坚挺。
范闲的东西沉甸甸的,像是巨龙,捅到尽头,把陈萍萍的肚子操得鼓胀酸麻,只有快感源源不竭,整个腰臀几乎麻痹。
陈萍萍被快感逼得腿筋抽搐,穴口红肿,屁股都被拍红了。他爽得痉挛,高潮一波又一波,腿肚子都开始发颤,哭着求饶,到了最后,穴口合不拢,撑着小圆,很快又被范闲填满。
老男人腻着嗓子哭喘:“……嗯啊,真的不行了呜……要烂了。”
范闲把肉具捣进那口精液洞里,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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