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告诉我,可以带我走,同时俯身过来给我点烟,我看到那燃起来的小小的火苗,它那么微弱,可我还是伸出手去了。
他带我到了边境,三国交界,四处都是带着植物味的烟尘,伴着当地居民已经司空见惯的枪声。邻居为了找乐子,怂恿我和他一起爬过边境线去看那一面大片大片的罂粟花田,这样新鲜的环境,致使我很快便对琪琪的父亲失去兴趣。我和邻居将他家中的锁一一撬开,有一些旧首饰,血ye在我身上流得很快,直到我看到一张照片中的nv孩。我便等着,像寻常家庭中的妇人一般厉声质问琪琪的父亲,正在灼烧锡纸的混蛋从烟雾里抬起头来,扼住我的喉咙,我只是一株植物,经不起人的折磨。
熊,我知道你会直接看信的结尾,所以这个故事里,我要告诉你的是:英式幽默在中国行不通。我开了过分的玩笑,被混蛋发配去看他自己都从不看一眼的残疾nv儿,然后我带走了她,像捆你最喜欢吃的粽子一样捆了她,最后在海里煮了。
请代替我问墨西哥的玉米地安。
我在胡牌的喧嚣里笑出声来,因为我的确只看了信的结尾。一舟拥有一颗x感的头脑,而我又太懒了,只承担工作原因的文字,其他时间,长段的中文对我而言是带皮的水果,任它再鲜美yu滴我也并不触碰。
妹妹穿着吊带睡衣0着身子像鬼一样从楼上下来,撞见我坐在一楼,谄谄对着我笑。我也不讲话,任由她从前门溜走去同学家里过夜。
这时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明日我得去孤儿院看望一个聋哑小孩,患有应激创伤后遗症,早年丧母,父亲尚在戒毒所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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