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疼了吗。”男人的话里带着开玩笑似的提醒。
其实刚进去的时候是有点疼的,但是或许是她天赋异禀吧,快感很快掩盖了胀痛,至于后来她哭着求饶也是因为做了太久磨得疼。
但是男人抱着她去清洗还贴心的上了药,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什么太大影响了。
但是萝可不好意思说,她只是突然撑起身子在男人美貌的脸上“啾”的亲了一下,然后又把头埋进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男人漂亮的眉毛挑了挑,随了她的勾引欺身而上。
……
半夜,兰斯跟朋友说了再见就下了游戏。
摘下耳机后,他感觉有点口渴,打算去客厅接个水就回房睡觉。
然而拿着水杯经过白天紧闭着门的卧室时,细碎的呻吟被压抑着传出来,还有节奏平稳像是故意折磨着谁的撞击声。
兰斯顿住脚步,鬼使神差地靠近了那扇门。
男高,本身是裤子紧了摩擦到都会勃起的年纪,他直接听现场版活春宫。
他低头看了看鼓囊囊地撑起了的裤裆,有点怀疑人生。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大半夜出来喝水。
烦躁地胡乱抓了抓头,打算回房间,但门内逐渐压制不住地泄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让他像被定住一样难以迈开脚步。
隐隐有说话声传来。
“快,快点…嗯啊…”
“求我,嗯?”
“求,你快点,给我。”
男人似乎轻笑一声,这才不再匀速折磨她,而是加快了速度撞上那一点。
女声一下就承受不住似的,染上了泣音。
他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了裤腰,跟随着房内急促的频率上下套弄了起来。
……
随着长长的一声娇吟和粗重的闷哼,他红着眼睛全速撸着,终于,马眼里射出了白色的精液,尽数沾上了他指骨分明的手上。
他心跳声剧烈地鼓动着,摩挲了手中的粘液,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
然而只休息了一会,房内就重新响起了暧昧的肉体碰撞声和喘息。
他嗤笑了一声,顶着重新硬起来的两根几把回了房间。
“刚刚,刚刚外面是不是有人哇。”萝可听到了门外突然响起的人声,和离去时不加掩饰的嚣张脚步声,心里涌上了一丝恐慌。
因为受到惊吓而突然紧缩的小穴紧箍着充血的肉柱,把男人夹得闷哼一声,闻言有些不满地重重顶了两下,将她的注意重新带回性爱中,叫她没有分心的空隙。
手中不轻不重地揉着她身上为数不多丰满的两个乳肉,他说:“放松点。”
夹得太紧了让他忍不住想射精,他从紧紧裹着他的肉穴里抽出,缓解着射精的冲动,片刻后从翕张的穴口一插到底。
……
有时兰斯会满怀恶意的想,那个女人是不是故意勾引他。
高三生的他基本只有周末的晚上才会回家住。
然而每到半夜,他安静地躺在床上时,总会听到让人血脉喷张的动静。
总是顶着精神奕奕的两根合眼,他心中不知是欲念还是愤怒逐渐疯长。
这天,漂亮人夫出去买菜了。
女人昨天晚上又折腾到很晚才睡,而他也一样,等到动静消失,才勉强睡着。
他看着镜子里,细长冷淡的眼里爬上的红血丝,磨了磨后槽牙。
这个女人越发的懒了,而惯坏她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好姐夫。
出门前他曾交代自己,等女人起床之后给她冲一杯燕麦奶补充体力。
此刻,身形颀长的男高手上端着一杯刚冲好的奶,来到了那件卧室门口。
“叩叩。”敲门声响起。
萝可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上还酸软餍足着不想起来,此刻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仇菍回来了,甜甜地回应道:“请进!我醒啦!”
门被打开,进来的却是那位一直跟她没什么交流的男高中生,手里端着每天早上本该由仇菍端给她的营养奶。
个子在同龄人中都算高挑的男生沉默地走近,存在感极强地-站在了她的床边。
萝可下意识坐起来,她身上穿着仇菍给她买的睡衣,轻柔舒适,并且宽松无袖,穿起来就像裸睡一样舒服,但此时身上那些痕迹就变得一览无余了。
她似乎也想起了这一茬,慌忙用被子把自己盖住,然后有些难为情地伸出手,试图从面无表情的男生手上接过那杯奶。
“谢,谢谢?”萝可结巴着说道,却见对方像一尊雕像似的一动不动,也没有将玻璃杯递给她。
伸着的手尴尬地停留在空中。
或许是过了半分钟,她的胳膊开始酸痛,她想要将手收回来的时候,男生才把杯子递到了她的手上。
然而她没有拿稳,手不稳地摇晃了几下,在她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接的时候,迸溅出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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