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惊叫道,
“啊,难道”
“是了,好在弘毅嘴巴向来是严的,会把秘密守口如瓶,可兔子急了还咬人,你总是招惹他,保不齐哪天他就不小心把你的秘密说漏嘴。”
张乐游一时间只觉得冷汗涟涟,低声道,
“王爷,小的错了,要不您有空指点指点他,让他一定要把秘密烂在心里?”
王爷笑道,
“好啊,只要小狗儿乖,多讨我欢心,我自会帮你敲打敲打他。”
府上的船夫撑船载着三人向湖心亭渡去,一路上莲蓬生得极好,张乐游没忍住扒了几个,立在王爷身后抠里面的莲子,见何弘毅直盯着他,便从怀里摸出几颗,
“怎么,何大哥,你要吃吗?”
何弘毅不去接,只冷道,
“不知规矩,在王爷面前如此放肆。”
“王爷才不会怪我!”
张乐游笑眯眯凑到王爷面前,
“王爷,一会儿小的扒给你吃好不好?”
王爷笑了笑,没接话,张乐游便站在王爷身后扒莲子吃,吃得口中生津,等到了湖心亭,却见何弘毅脸已黑如包青天了。
上了湖心亭,张乐游在石凳上垫了软垫,扶王爷坐下,将手中抱着的裘皮披风为王爷披上,又把汤婆子裹上棉袋塞进王爷怀里,然后从食盒里端出糕点美酒小菜在石桌上一一摆好,在一旁支了个小炉用来温酒,接着取出个空盘子,在里面摆上刚刚在船上扒的圆圆胖胖的莲子。
“王爷,你尝尝。”
张乐游若是有尾巴简直要晃起来了,
“刚刚扒的莲子,我去了芯,可好吃了。”
王爷一个人望着湖上的明月自酌自饮,一壶酒下肚后脸微微红了,眼神也带着飘飘忽忽的潋滟醉意,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张乐游为王爷斟酒,斟着斟着目光就情不自禁往王爷身上飘。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直白了,王爷忽然笑出来,一手托腮支在石桌上,转头望向张乐游。
“小狗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张乐游突然间对上了王爷的目光,吓得仓皇低下头,红着脸嗫嚅着,
“因为今晚月色很美,所以小的不由的出了神。”
王爷伸手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
“小狗儿,你这个样子分明还是小孩子,如何能成婚?若是成婚了,怕是要被家里的娘子欺负死。”
张乐游一听这话,急忙争辩道,
“不是的,我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只是王爷王爷身份尊贵,器宇轩昂,小的才在您面前失了礼数,若是真成亲,定能做好一家之主的。”
“一家之主?”
王爷笑道,
“还未成婚,便寻思做一家之主了,那我问你,小狗儿,你知道小娘子喜欢什么吗?”
“必定是胭脂水粉金银首饰。”
“可以你的月例银子,怕是买不了多少胭脂水粉吧。”
“那、那我可以说好听的话哄他。”
“哦?小狗儿会说情话?”
“自、自然会的,我也是读过书的,背几首情诗又不难。”
“情诗?”
王爷眼睛笑得像弯弯的月亮一样,
“那我问你,若是今儿那姑娘就在这里和你一起赏月,你会给她背什么诗?”
张乐游想了想,忐忑地抬头望向王爷,
“王爷真的想听吗?”
王爷习惯性地伸出一只手把玩张乐游下巴上的软肉,
“说来听听。”
张乐游一开始还有些羞怯,可望着王爷蓝黑色的眼睛,渐渐平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凉和惆怅。
“海、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荧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背完这首诗,张乐游望向王爷,月儿清白,高悬在天空,湖水潋滟,微风揉碎了月影,王爷沉默地望着他,面上却也像月亮一样笼着纱,看不出喜怒,忽而笑道,
“小狗儿这诗背的可不应景,你们俩既然是一起赏月,为何要背月夜思念远方情人的诗?”
张乐游喃喃道,
“便是近在咫尺,心也未必比远在天涯的情人更近。”
“你又没问那姑娘,怎知你二人心不近?”
张乐游一听这话,蓦的盯着王爷,眼睛亮晶晶的,
“那姑娘难道心里有我吗?”
王爷悠悠道,
“小狗儿若是想知道,应当去问那姑娘,女人心海底针,本王又怎么会知道呢?”
张乐游听了这话垂下头不再言语,又听见王爷说,
“若是你对姑娘说了些花言巧语,背了许多诗,姑娘仍旧红着脸不说话呢?”
张乐游把垂着头摇了摇,像被踹了一脚的小狗一样。
“小的愚钝,无计可施。”
王爷道:“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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