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貌被破坏半分美感。
你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着你,从男人咽喉拔出的似是尖锥,又并不完全是的东西还在往下淌着鲜红的血水,而你似乎并不恐惧的坐直了身t,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猩红,微微蹙眉后叹了口气,跟着又在看向了一直观察着你的青年,突然就笑了起来。
你是个生得很美的姑娘,在你稍微懂事的时候就时常被母亲揪着头发辱骂长得狐媚,有过几次母亲甚至想要划烂你的脸。
母亲不甘心自己生了你以后容颜老去身材走向,而你却越长越发水灵亭亭玉立,偏激的nv人总觉得是你偷走了她的美貌,对你深痛恶觉。
于是你利用着自己的优渥的外貌条件时常在老师面前展示身上的伤口,让学校介入对你的母亲进行了批评教育,尽管没有什么太大作用,但是能让她感到不愉快,也是你微薄的报复方式了。
再大一点的时候,你发现了自己特别的能力,就像是一直以为自己软弱无能的菟丝花终于觉醒了自己是绞杀藤,你毫不犹豫的脱离了母亲,依靠着那份能力狩猎着对你垂涎的男人们。
今晚的目标被别人杀了,你倒不觉得愤怒或者是可惜,只是感受到了对方身上还没有平息的杀意,而你不愿意做等si的兔子,所以你对着他笑了。
你的脸上还有些残留的鲜红,星星点点在雪白的面颊上,眼角眉梢在这笑容驱使下就好似月上柳梢头般暧昧又溶溶,这是个非常甜美的表情,换成更成熟的nv子露出来都要染上几分媚俗,可你很年幼,面颊上还有这柔软的婴儿肥,所以你不会显得媚俗,反而会有种无知少nv懒懒撒娇的童趣,纯真到让人想摧毁。
你就是这么的擅长拿捏自己的容貌,更加清楚男人的那点说不出口的癖好,也要归功于你母亲,如果不是她这朵游走许多男人身边的交际花言传身教,你也不会那么小就清楚看透了男人的本质。
“是有点意思。”那青年定定看了你几秒后也笑了起来,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而后他把手里的东西别到了后腰上,跟着打开了车门,一把将你从里边拽了出来,那动作粗暴的压根不管你是不是磕着碰着了。
你就算软糯的喊了声疼,他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把你丢在了车前盖上,满是茧子的手掌掐着你的脸颊冲着你笑,这笑容就好b是鬣狗在张开了嘴朝着猎物炫耀自己的一口獠牙:“发育不错,多大了?”
你小心翼翼的调动着身t里的那gu能量,不慌不忙的乖巧回答他的问题:“要十五了哦,大哥哥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我还是第一次,会害怕的……”
“嗤……你看着可不像是会害怕啊。”他大约心情还不错,说话时漫不经心般的笑了笑,却忽然用另一只手把什么扎到了你的颈脖上,对着眼含愕然终于流露出惶惶神情的你,他笑容越发肆意而残忍的温柔说道:“看来是没人教你啊,有的是法子能让人使不出咒力啊。”
你不知道他说的咒力是什么意思,你只是感觉到当他注入的东西流进你的血脉,身t里的那gu能力就变得沉甸甸起来,你怎么也无法驱使它们凝聚到你的指尖了。
马前失足的懊悔和惊慌想越来越急的浪cha0席卷了你的灵魂,你甚至开始瑟瑟发抖,可你脸上却反而露出了十分灿烂的笑容,那双漆黑而又圆润的眼眸里摇曳着万千星光,一时间青年脸上都出现了恍神般的神情来。
你看似熟练却难掩手臂肌r0u过分僵y的伸着手抱住他的脖颈,染满鲜红的衣服像一簇红玫瑰依偎到了他的怀里,哪怕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艰涩,但你始终挂着那样灿烂的笑容:“那你教教我嘛,所有我不会的……都亲自教给我吧。”
发抖的幼小nv孩,不怕si的用自己根本还没发育开的花骨朵,磨蹭青年坚y的x膛,那漆黑却装满繁星光芒的眼眸闪烁着不服输的光,像是挑衅又像是陷入绝境后的疯狂般和他对视着。
“应该换种说法……”他单手抱住了你,反手扣住了你的手腕命门,毫不客气的一扭,你吃痛的被迫松开了手,藏匿在手指间的剃须刀片掉落下去,看你脸se变得苍白,却还是g着唇笑的模样,他的目光反而变得十分温柔;“你很不错,我现在确实兴奋起来了。”
那个不可言说的深夜你并没有刻意的去记着,也没有专门费劲心思的去遗忘,只不过时间长了总是会把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忆丢到角落去。
非要说有什么令你耿耿于怀的,无非是你再那晚之后味觉嗅觉逐渐下降,最终沦为了再也吃不出什么味道,也闻不到什么味道的嗅觉味觉残疾人。
一度因此患上了厌食症,不得不把狩猎来的钱全都消耗在了治疗上,然而甭管你是怎么样检查,检验报告都只会告诉你你的各个器官都很正常。
医生认为你是心理问题,极力推荐你去jg神科接受心理治疗,你觉得这b富士山塌了还要好笑,不过抱着也许万一可能的心理,你还是去了jg神科。
心理医生的方法是很枯燥的,他们总觉得你一定有着悲惨的生活经历,并且受到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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