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消失而产生的懊悔吗?
可在这件事上分明毫无作为的我因此自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在理x一事上远b我更为坚定的维茵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那她指的又是什麽呢?
难道说——
「你愿意把我遗忘的告诉我了吗?」
我问维茵。
「……」
她点了点头。
「只要你保证你准备好了,保证你已经拥有了强韧的灵魂和坚定的内心,能够面对恢复记忆之後的自己的话,我就可以把它还给你。」
「可……不是仅仅就是解除魔法而已吗?」
「对接受了这魔法物件而言,仅仅就是解除了魔法而已。可对於那之外的人,却远远并非如此。」
她的双眼,也如那水面一样,泛起了波澜。
「就好像si亡一样……si者的逝去对si者本人而言是毫无意义的,会因为si亡这一行为而产生变化的都是尚未si去的生者,生者的悲伤苦闷、生者的拍手称快,对於si者来说都是传达不到的东西,哪怕他是欣然si去,或是含恨而终。」
「……」
「这关於遗忘的魔法也是一样的,被你遗忘的并没有遗忘你,而且说不定你的遗忘正是她的选择。这遗忘可对你产生的结果,对於已经被遗忘了的她是毫无影响的,可如今要违背被遗忘者的意愿,让她si而复生的话,这影响就会作用在被遗忘者的身上,就好像对於si者的亵渎和缅怀,都传达到了她身边一样,而收到了这些亵渎与缅怀的si者,是否又会对自己si而复生这一事产生异议,并将那几度辗转了的亵渎与缅怀,回馈到你的身上呢?」
她在这里略微停顿,才第三次询问我:
「你能作出保证,并得知答案吗,南叶?」
而後,又过了十天,我结束了学校组织的「自愿参加」式提前补习。
久违地重新将头脑运用在枯燥和si板的应试上,却意外地感觉远b在假期中度过的时间还要轻松,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有事去做的紧张感也显得格外充实。
等到维茵的入学许可和订制校服寄到我家中时,我几乎都忘了自己在假期中都遭遇了什麽,以及维茵作为外来者的身份。
花了一点时间,我才让维茵学会了如何独自穿上这身青se的西装校服,虽然维茵的身材相当娇小,可这件特别定制的校服也完美地贴合在了她的身上,就是看上去像是个装大人的初中生一样。
就在我疑惑这是谁的手笔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而且并非来点提示而是某个少nv扯着嗓子的「笨蛋南叶快接电话!」的催促声。
自从会长将雏领走後,我不知道会长是怎麽做到的,在极短的时间内,她就变得越来越像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之前的担忧似乎变成了泡影,她就连对我那没来由的恶意都增强了几分:凭藉着安装在我手机上的程式,经常擅自就将我的来电拦截,然後用怪异的方式播送出来,这次大概是考虑到我就在自己家里,所以没有添油加醋的说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
来电人是会长,自从补习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直接和她联系过了。
「怎麽样啊南叶同学,那身衣服很合维多利加的尺寸吧?」
而她也很快就将我刚刚的疑问给打消了。
「这样没问题吗,让维茵正式入学什麽的?」
这决定是维茵告诉我的,她在我去补习後的某一天突然告诉我,自己也想和我一起上学,并且经过会长的许可了。我自然没有把这当作玩笑,虽然我很希望它只是一个玩笑。
「倒不如说总让她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跑来跑去才有问题。」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而且这也能让你更放心一点,不是吗?」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我没有掌控维茵的能力,尽管她大部分时候都对我言听计从,但那也仅限於直接和我相关的事情而已,在一些与我没有直接联系的重大决策中,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那想法是出与善意或恶意,抑或是两者皆不,我无法揣测。
但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将她放在自己视线所及的地方,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再度发生这样的事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更好地照顾她。
我已经接二连三地失去了很多了,不想再因此失去什麽。
首先保护好身边的事物,然後再去夺回已经失去的……十天前,在维茵让我作出选择的那一刻,我定下了如此的决心。
已经失去的,不是通过自己的手夺回来,也没有什麽意义。
有些东西必须亲手去做。
有些东西必须亲眼去看。
说是不甘心也好,倔强也好,我始终不希望真相是因为他人的怜悯才施舍给我的。
所以,哪怕是糊涂的决定,我也只能y着头皮迎难而上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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