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御想起薛岚的易容术,略微沉思片刻,心生一计。
只是薛岚眼下正在和他置气,未必肯帮他易容。
薛御心中无奈,他这人从小杀伐果断,心志坚定,偏偏遇到黎暮辞和弟弟,是一点辙都没有。
固吹白笑了笑:“没事,阿岚从小最怕我,你去把他喊来,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这只皮猴子。”
这倒是实话,从小到大,薛岚也就怕固吹白,他连他皇帝老子都不怕,但是看到固吹白就炸毛,每次逃课去黎家玩,被黎妄言或者薛御抓回去丢给固吹白,固吹白能罚得他哭着求饶。
薛御闻言也莞尔一笑,派了暗卫将薛岚唤来。
同时,他换上一身玄色的外袍,将总领太监传唤到宫里,语气无比沉重地说道:“你去向百官宣告,凤栖宫贺贵君不幸急病暴毙,令百官服丧七日,后宫除贵妃外,其余人等为贵君守灵三日,灵堂就设在行宫大殿,即刻去办!”
总领太监大惊失色,他前日还见贺贵君在围场与皇上新纳的美人说话,怎么一转眼好端端一个人就暴毙了……
不过总领太监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当初薛御清洗皇室,二皇子被贬去封地,五皇子被他五马分尸,其他几个皇子公主也杀干净了,总领太监能在那一场宫变中活下来,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他定了定神,领命而去。
固吹白道:“你想让后宫低阶嫔妃为贺贵君守灵,拖住方亭?”
薛御颔首:“不错,我们夏国自古以来便有嫔妃为皇后、帝君守灵服丧的传统,守灵的人必须不吃不喝跪在灵堂诵经祈福,御林军可以名正言顺地守着灵堂门口,至少三日内,方亭绝对无法与外界联系。”
固吹白讥笑一声:“这贺清琅不过一个贵君,却享受了帝君的待遇,倒也不枉此生了。”
薛御此举是一举二得,一方面用守灵拖住方亭,一方面抬高了贺清琅的地位,让贺氏家族无可挑剔。
不一会儿,薛岚不情不愿地过来了。
其实他是被暗卫强行‘请’过来的,他还在生气,暂时不想见他这个糟心的大哥,但是暗卫忽然凭空出现,说主上请慧王立即前往,有要事相商,薛岚坐着没动,被暗卫一边一个架起来,强行带到了薛御面前。
薛岚被暗卫放开后,一人甩了一个耳光。
暗卫们立即跪下请罪,薛御皱眉:“阿岚,不要胡闹!是我命令他们把你带来的,你别迁怒他们。”
让暗卫们退了下去,薛御捏了捏眉宇,说道:“事有轻重缓急,你和我置气没关系,但是眼下真有一件关乎国体命运的大事,你必须配合我。”
薛岚发现床上已经不见了黎暮辞,急道:“你把小辞怎么了?他人呢?”
固吹白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下巴,冷飕飕道:“阿岚,你怎么整天黏着小辞,还没长大呢?”
薛岚的下巴被他捏红了,愤怒道:“放屁!我和小辞好,关你什么事!你这个冷血无情的贱人!小辞恨死你了,你见小辞不理你,所以嫉妒我是不是!”
固吹白冷笑,一把将薛岚拦腰抱起,扔在床上。
薛御震惊了,连忙说道:“老师,你-------!!!”
固吹白欺身而上,掀起薛岚的袍子褪去亵裤,大掌落在他屁股上,就是重重的一下。
薛岚愣住了,半晌才涨红着脸叫道:“啊!!!固吹白你个贱人!你居然打我屁股!我哥都没打过我屁股!你放开我,我和你拼了!”
薛御一脸尴尬,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阻拦固吹白,只得装没看见,坐在桌边喝茶。
固吹白又是重重的几下,打得薛岚屁股都肿了。
薛岚气疯了,手舞足蹈不停踢打着固吹白,但是这些对于固吹白来说就是给他挠痒痒,他的手掌改打为抚,轻轻揉捏着薛岚圆润的臀部。
薛岚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想起当年年少时被几位皇兄上下其手的经历。
固吹白这个变态!他他他……
固吹白的手指顺着他的臀缝轻轻滑动,口中威胁道:“不听话我就肏了你!”
薛岚脸煞白,他相信固吹白说得出做得到,好汉不吃眼前亏,薛岚僵硬着身体,小声嗫嚅:“你、你放开我,我听话。”
固吹白嫣然一笑,温柔地摸了摸薛岚被他打得红肿的屁股,笑道:“乖,这才是好孩子。”
他起身,走到桌边,拿起薛御斟的茶一饮而尽,笑道:“你看,阿岚还是很乖的。”
薛御目瞪口呆,心中不住佩服,老师到底是老师,阿岚天不怕地不怕,看见固吹白真是耗子见了猫。
薛御清了清喉咙,将来龙去脉向薛岚交代一遍,然后说道:“你易容成我的样子,这三天待在行宫看着那个方亭,老师会协助你的,我快马赶回京城,三天后你们启程回京,与我汇合。”
薛岚看着他哥,嗤笑道:“你脑子坏了?你比我高那么多,身形一看就会暴露,你让我易容成小辞还差不多-----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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