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刚刚说话那人身边的时候,突然和肩头的小莲一起伸头,逼近她的脸,笑了一笑。
“挺好的,你该庆幸这里是学院杯,比得是小提琴,总算还能让你在这里多站一天。”
凶巴巴的半夏和冷冰冰的小莲,把那个女孩子吓得都快哭了。
走出会议厅门口的时候,半夏叹息了一声,“小莲,无敌真是寂寞啊。”
肩头的小莲心里好笑:“你就这么有把握?能赢所有的人?”
“哪里,我这指得是吵架。”半夏摊手摇头,“你看那几位弱鸡,连一句怼人的话都接不上。搞得我总觉得是我在欺负他们一样。这要换了我们村小胖,好歹还能和我大战个几回合。”
“这里是学院杯,又不比赛打架,比得是小提琴。”
半夏的一张脸就苦了起来,“糟了,大话说那么早,万一输了可没脸回去见人。救命,我可千万不能输!!”
小莲就笑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半夏瞅着没人,衝他撅起小嘴,“要是有一位王子给我一个胜利之吻,那我肯定输不了。”
这会换小莲变得窘迫了。
小小的守宫磨蹭片刻,最终抓紧半夏的衣领,努力昂起脖颈,用扁扁的小嘴巴,在半夏的双唇上轻轻碰了碰。
我想和她携手比肩
全员抵达之后,两年一度的学院杯全国小提琴大赛,徐徐拉开帷幕。
开幕式上,上台致辞的是一位年事已高,享誉全国的老音乐家,傅正奇。
傅老身材干瘦,白发苍苍,人却显得很有精神,背着手站在台上笑眯眯地说,“音乐的比赛和其它比赛不同。音乐本就不是拿来竞技,而是用来沟通心灵之物。因此,我希望每一位参加比赛的选手,能在这一场比赛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音乐理解,得到真正的收获。”
他从台上下来以后,同座评委席的一位评委热情夸讚,“傅老言中有深意,这些年轻人若是能听懂一星半点您的意思,必将不虚此行,大有收获。”
傅老只是笑着摆摆手,开始翻看起了选手资料,“这次都有哪些娃娃来?有没有什么令人惊喜的好苗子啊。”
台上的主持人在宣读赛程和比赛规则,安排着八十多名选手分组登台亮相。
同座那位评委就为他介绍起这次的几位种子选手,“从各大院校递交的选拔视频来看,九大音乐学院保留了一贯的水平,选手都很优秀。特别是帝音,华音推上来的那几个。只是这些孩子,大家或多或少都见过,心里有数。”
“不过榕音今年有些特别,没有推老尚的千金。反倒推了一个新人,我看了视频,觉得她有点意思,”他点开自己手机里的报名视频,“傅老您也掌掌眼。”
“喔哦,榕音吗,我不久前才刚刚去过榕城呢。”老爷子戴起老花镜,凑过来看视频,“嗯,伴奏的这位是凌冬?”
“对啊,亏榕音的那些人想得出来,凌冬这样级别的演奏家,居然也被拉来给一个新人做伴奏。哈哈,还好我们学院杯比赛的伴奏,是统一指定的钢琴老师和室内乐团队,才没让他们钻了空子。”
傅正奇看了一会,又把手机凑到耳边,专心侧耳聆听许久,神色渐渐变得认真,最终沉吟片刻说了一句,“希望在比赛的时候,能好好听几场她的演奏。”
比赛一共三场,想多听几场的意思,就是十分看好这个小姑娘,觉得她能拚进决赛圈了。
自己识人的眼光得到肯定,那位评委高兴了起来,“这一届的学院杯真是盛大,不仅选手们的质量不错。评委席更是有您这样的泰山北斗坐镇,甚至还邀请到了姜临姜大师从国外拨冗前来。”
傅老听见他提到那位世界知名小提琴演奏家,却并没有和他一样显出过度高兴,“那位自从出了国之后,倒是很少听他回国的消息。既然说要来,人呢?比赛这都开幕了,他想要什么时候到?”
“姜临肯定会晚两天,他嘛,毕竟工作忙,邀约多,半决赛前能到就不错了。”
傅正奇突然若有所思,“被你这样一提,刚刚这位小姑娘,看上去倒是和他有点……”
同伴没听清楚,“什么?”
傅正奇摇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那个小姑娘只是一眼看去,眉眼间凑巧和定居国外的姜临有些像罢了。
但这娃娃的琴声,从骨子里就带着有股倔劲。和那个花里胡哨的家伙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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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至全国各地的参赛者约八十余人,而第一场的预赛就将会迅速地淘汰掉一半,隻留下四十个名额去参加初赛。
预赛八十人,初赛四十人,到了决赛的时候,便只剩下最后十位优中择优的精英,角逐金牌。
预赛演奏的曲目必须和学校选拔赛的视频曲目相同。初赛则需准备一首时长和难度都不低的协奏曲,决赛是在大赛指定曲目中自选一首。
例如半夏,预赛演奏《流浪者之歌》,初赛报名的是《柴可夫斯基d大调小提琴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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