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直接去宫门口领赏。贺嫣一听他这么说,立刻乖乖跟着走了,两人上马车时,沈知珩皱眉看了一眼拥挤的岸边,便带着她离开了。
“听说这次赶年兽的彩头叫你得了?”良帝打趣。
琥珀叹了声气:“真是太可怜了,好好的怎么就落水了呢,不会是被谁害了吧?不过就算被谁害了,估计也不可能追查到底了,毕竟我看刘家的意思,是能捂下来就捂下来,免得影响家中其他姑娘的名声……”
祁蕊噙着笑走上前:“怎么不多留一会儿?”
贺嫣心头一跳。
贺嫣眨了眨眼:“皇帝伯伯,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皇后无奈地看他一眼:“都多大岁数了,还跟小辈吹嘘这个。”
他如今虽用刀,却是自幼修习剑术,一手剑舞得婉若游龙潇洒肆意,纵然武器是一根柳枝,也能四两拨千斤。
贺嫣连忙扭头,就看到岸边瞬间围满了人,一个男子直接扎进水中将落水的姑娘救了上来。她本想上前看看情况,但周围实在太乱,没等她靠近,沈知珩便将她带走了。
贺嫣:“哦。”
贺嫣休息片刻呼吸逐渐均匀,再看向沈知珩时不由得好笑:“只是一场游戏,至于吗?”
林香还在眼巴巴地望,身后却传来祁蕊凉凉的声音:“别看了,已经走了。”
“小姐,你醒啦。”她笑着放下东西。
“……京都礼法严苛,她在大庭广众下被外男从水里抱起,自然只能嫁了。”贺嫣扯了一下唇角,“为了所谓规矩,全然无视女子死活,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祁蕊嗤了一声:“可惜了,她对你不感兴趣。”
祁蕊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问:“你喜欢贺嫣?”
皇后闻言也思忖道:“那臣妾可得早做准备,至少要将嫁妆先备好。”
贺嫣伸了伸懒腰:“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不止良帝,还有祁蕊。
祁蕊静了静,突然道:“父皇和母后如此打趣贺小姐,贺小姐应该很为难吧?”
祁蕊见她如此敷衍,眉头渐渐蹙了起来。
“或者说,没那么喜欢,”祁蕊扬唇,“贺小姐虽年过二十,可心性却如孩童一般,许多事或许自己都想不清楚,本宫虽与你不甚来往,可也不忍看你稀里糊涂地定就终身,所以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贺嫣顿了顿,很想假装没听到,但还是挂上笑回头:“五殿下。”
贺嫣笑笑,正要再说什么,远处码头突然听到扑通一声,接着便有丫鬟惊呼:“小姐落水了!”
贺嫣连连摆手,帝后只当她是害羞了,反而打趣得愈发厉害。贺嫣实在撑不住,赶紧找个借口溜走了,结果刚走到外面,身后便有人唤她:“贺小姐。”
一刻钟不到,拎着柳枝作威作福的勇士们便被揍得吱哇乱叫缴械逃走,再没人敢来找贺嫣的麻烦了。
“离子时还有一刻钟,你现在可以准备去宫里领赏了。”沈知珩打断。
贺嫣顿时心底暖暖的。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贺嫣笑嘻嘻接过琉璃球把玩,蓦地想起昨晚有人落水的事,便问琥珀知不知道。
“那又如何,烈女也怕缠郎,她早晚会对我有兴趣的。”祁蕊母亲是林家远亲,两人也算相熟,林香又是林丞相独子,论权势不比祁蕊这个公主差,因此说起话来便无所顾忌。
“送了许多吃食,应该是二皇子听说了小姐没用晚膳的事,这才派人来的。”琥珀笑道。
林香扬唇:“很明显?”
“怎么就满城风雨了,人没救回来?”贺嫣疑惑。
“……我还没看到呢。”她小声抗议。
“以知珩的性子,竟能容忍你如此胡闹,可见他对你还是不同的,”良帝心情极好,“这样看来,寡人要早些备下赐婚的圣旨了。”
说罢,怕贺嫣心情惆怅,又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沈大人昨晚将您送回来后,二皇子府上的人来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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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一过,天儿倏然暖和起来,贺嫣穿得厚厚的,坐在院中晒太阳时像个胖乎的福娃娃。
琥珀一进后院,便看到她揣着手满足地眯着眼睛,一时间可笑又可气:“小姐你再这么晒下去,不出正月就得晒黑了。”
“才不会,小姐我天生晒不黑。”贺嫣嘚瑟一句,又问,“林香呢?打发走了吗?”
“已经打发走了,”琥珀叹了声气,“我现在可算知道,沈家整日被咱们纠缠有多心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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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那位公子哥最近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三不五时就要来一趟,每次都带一堆东西,一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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