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激烈的潮吹让谷言心脑袋发晕,原本反抗的气力更是犹如蜉蝣撼树,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用大掌便扣住她的后脑勺,冰冷的唇瓣吻了上来。跟他舌头一起侵入的,还有辛辣的酒液——
竟然用这种无耻的方法给她喂更多的酒。
谷言心的手抵靠在他的胸前,慢慢失去了力气,被他吻得眼神朦胧,漂亮的脸蛋浮着薄薄的汗珠,连带着舌根都被亲得发烫发麻,酒水很快起了作用,她又有些意识不清了,乖乖地张开嘴巴,任由男人占领她口舌间的所有领土。
耳边恍惚传来拉链的声音,给人冰凉的质感。
“舔我。”
有些疑惑,有些无辜,谷言心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大腿两侧抬起头,视线从模糊变得聚焦,等看清楚了那东西之后,眼睛中瞳孔蓦然一缩,如同猫儿般惊慌失措。
一根炽热硕大的阳具拍打在柔润的脸颊上,带着雄性特有的麝香气息,即便没有摸上去,都能感受到那可怕的硬度和温度。膨胀的龟头极大,颜色又深,湿热的液体从马眼中吐出留下淫糜的湿痕。浓黑的耻毛又硬又扎人,看起来也不好对付。
“好大……好重啊……”
谷言心胆战心惊地抚摸起这青筋环绕的巨物,当指尖抚过龟头,这盛气凌人的性器,还突突地跳动起来。
见她磨磨蹭蹭的,陆沉安微微不耐,眯起眼眸。,将勃起的性器拍打在女人脸上,肿胀如李的龟头划过她嫣红的嘴唇接二连三地顶弄,马上就要侵入其中。
“呜……”
谷言心被欺负得没有办法,眼尾浮现湿润的痕迹,慢慢将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吞入口中。但是这惊人的肉棒实在太过粗糙巨大,哪怕她再怎么努力,都还是有一部分深红的肉根暴露在外。
男人显然对她的表现足够满意,挺动腰胯对着那紧致的喉咙狠狠顶撞。
谷言心的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水,吞咽不下的涎水自唇角滴落,发鬓微乱,几缕发丝散落在脸颊,一副淫乱又可怜的模样。
她下面的小穴却越来越湿,有种莫名的空虚和痒意,让她一边吸着丈夫上司的鸡巴一边流着大股大股的骚水,忍不住分开双腿,将腿心最稚嫩,最敏感的部位在沙发上磨蹭,用来缓解那饥渴的瘙痒。
粗糙的沙发表面毫不留情地摩擦她娇滴滴的肉唇与阴蒂,明明是清醒时绝对不可能做出的行为,现在她却极力扭动着腰肢,像发情的母猫在沙发上蹭着自己的熟屄。
“夫人。,好骚,又在偷偷自慰了。为什么不用上你的手呢?用不用我教?”
男人俯下身,鸡巴还插在她的嘴里,却恶劣地将她的手引到了湿淋淋的肉屄之间,软乎乎的肉洞湿得一塌糊涂,仅仅是触碰一下挺立的骚肉蒂便快乐地喷水。
谷言心如雌兽般晃动屁股,如果嘴巴没有被这么粗壮的肉棒堵住,她肯定已经发出娇媚的呻吟。
陆沉安比她想象得持久许多,直到口腔酸痛都没有射出来,反而将她一把推倒在沙发靠背上,眼神阴沉沉的,双手五指抓住沉甸甸的乳球猛然向中间一挤,那水光淋漓的肉棒又从中间插了进来。
“啊……奶子、奶子被干了……轻、轻一点……”
深红的肉棒在乳肉之间凶狠抽插,猛进猛出,恨不得把女人淫乱的大奶给干爆,乳头硬得翘起,犹如玛瑙珊瑚,红得滴血。
她似乎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喑哑的喟叹,下一秒她的胸口上便沾染了气味浓烈的白浊液体,非常浓郁,连那张柔美静谧的脸蛋上都溅了几滴。
男人的大手又如影随形地覆盖上来,将她胸前的精液揉搓开了,麻麻的,热热的,好像真能把精液吸收进去丰胸似的,如同涂抹精油般给她做了一个精液按摩。
趁陆沉安放松警惕,谷言心突然生出莫大的勇气,一下子把他推开赤裸着雪白身子往门边跑去,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奶子,晃荡出了山峦叠嶂般的乳波,白得晃眼。
“想逃?”
从客厅逃到玄关,快了,就快了,就在谷言心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离这个恶魔的时候,双腿突然腾空,竟然被陆沉安拦腰抱起,转眼又回到了客厅。
“放开我!放开我啊!陆总……你就放过我吧。”
谷言心双眼含着一层氤氲雾气,泪滴在卷长睫毛上摇摇欲坠,一身雪白晶莹的皮肉抖抖索索,她多么希望现在有谁能够来救自己。
今夜,她似乎注定成为献祭的羔羊。
男人用大拇指抹掉她眼下的泪珠,脸上虽然带着笑,可那森冷的笑却不达眼底,俊美无匹的脸极具侵略性。这是一头野心勃勃的公狼,绿幽幽的眼睛紧盯着猎物,非死生,不可逃离。
“夫人,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吃车厘子?今天特意为你带了,用下面的小屄吃好不好?”
这声音是他一贯的沉稳磁性,却又掺杂着森然寒意,这让谷言心禁不住苍白了脸颊,哭得愈发梨花杏雨。
“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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