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
秦远说:「煜弟说的没错,能让我傲竹楼的守卫在同一时间被放倒,一定是有内鬼出现,而且这人手段高明,长风,去查查,那晚他们都吃了些甚麽,要一次弄昏这麽多人,只有在食物跟饮水上动手脚,才有可能。」
「是。」长风马上带着一小队人手往厨房去。
「你怎麽这麽快就赶回来了?」
冷煜坐下後说:「昨晚开始我便心绪不宁,看着手上的任务也都查得差不多了,就先赶回来,快到的时候又看到你发的急召信号,我就想一定是晴月出事,才会让你动用到最高层级的信号另,所以先去她房里找线索了。」
秦远拍拍他的肩说:「果然兄弟不是白做的,你懂我的心思。」
「嫂子没事吧?」
「喝了几贴的安胎药暂时稳定下来,幸好任喜昨天被娘带回去凌月山庄,要不然这孩子应该会被吓得不轻。」
两人言谈之间看似平常,可厅内的人却是冷汗涔涔,因为他们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令人屏息不敢喘气,这回敢登门入室抢人的主谋,下场怕是不敢想像了。
任晴月是被颠醒的,但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原来是她被人蒙上眼睛了,而身t不停摇来晃去的感觉,让她知道现在正在一辆马车上,她不敢出声,静静听着车外的声音,除了风声,甚麽都没有。
「吁……」马车停了。
任晴月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马车,赶紧装睡,接着有人拆下绑住眼睛的布条,轻轻地摇着她说:「姑娘,醒醒。」
眼睛适应了光线後,任晴月才看清周遭的环境,还有眼前这个nv孩子,她皱着眉头问:「这是哪里?」
那nv子只对她笑了一下,就没有再说过任何话,只是扶着她走下马车,静静带着她像走迷g0ng一样绕来绕去,最後印入眼帘的是一间三合院,她被带进大厅後,那个nv子就离开了,任晴月想喊住她,却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她只好找个椅子坐下来,对於自己被掳走实在百思不得其解,看这环境,主人也算是个有品味的人,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任姑娘,好久不见。」一名男子拿着扇子,出现在大厅门口。
「你认识我?」任晴月从位置上站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却完全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那人逐渐靠近,站定在任晴月面前,用扇子托起她的下巴,微微笑着说:「贵人多忘事,你还真不记得我了?」
任晴月拼命回想,似乎有些印象,突然惊呼说:「你是那个大将军的儿子,胡明光!」
「能在美人的心里留下痕迹,真是荣幸。」胡明光收回扇子,更加靠近任晴月。
任晴月後退两步问他:「是你派人抓我的?为什麽?」
胡明光像是抓到猎物一样的笑容回答说:「我说过,你想逃离我的手掌心,那是不可能的,没想到我才出去打个仗回来,你居然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你说,我怎麽咽得下这口气。」
「胡公子,一直以来不管暗示或明示,我都告诉你,我不会跟你在一起,你又何苦如此执着?」任晴月心里面开始害怕,这地方在哪她完全不知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该怎麽办才好?
胡明光一直不断靠近,任晴月也一直後退,最後退无可退,被压在柱子上。
「终於,我能靠你这麽近了,晴月,我真的很ai你,对小喜都愿意视如己出,当个便宜爹去照顾他,为什麽你就是不肯接受我。」胡明光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彷佛要吞噬任晴月。
「既然你人都在这里,来日方长,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来人,带任姑娘回房休息。」
任晴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一左一右架着走进後院,然後被一把推进房间後,门就锁上。
她被软禁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丫环们只负责定时送膳食、收餐碗,一句话也不肯跟任晴月说,到了晚上,胡明光会来跟她讲一堆心里话,可就是踏不出门口一步,心里面着急也想不出辄。
被抓走的第三天,一群丫环手上都捧着东西,一个接着一个进到任晴月的房里,她仔细一看,居然是各式各样的首饰跟珠宝,最後放下的是大红se的凤冠霞披,胡明光跟在後头慢慢踱步进来对她说:「五天後是良辰吉日,那日便是你我成亲之时,既然任喜已经找到亲生父亲,那你也该无後顾之忧了,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就安心当我的新嫁娘吧。」
任晴月暗暗握紧双手,在心里头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一直到丫环们都走光了,才发现剩下他们两个人,她低下头说:「你明知道我不愿意嫁给你…」
胡明光走近她,将她抱进怀里,低声说:「我愿意用一辈子来暖你的心。」
任晴月默默叹气,真是孽缘,当年就不应该救他。
时间追溯到五年前,任晴月还在邓府当丫环的时候,在某月十五日,她跟着邓夫人一起进庙里上香,趁着邓夫人在禅房里念经,她就一个人到庙的後山走走,想要散散心,谁知道胡明光浑身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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