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带着任喜出门走走。
没想到,隔天一起床,却是飘着细雪的早晨,任晴月将孩子包得紧紧,就怕冻着了,这时候的孩子又特别好动,正是学走路的年纪,眨眼间,喜哥儿就从她身上溜下去,扶着椅子往门口方向移动,一个不稳,就跌坐在地上,没有任晴月预期中的哭闹,只看着任喜不屈不挠爬到椅子边,扶着就又站起来,一步又一步尝试着往前走。
任晴月一把抱起他,对他说:「臭小子,这麽快就想脱离我啦。」
接着,母子俩就坐在舖满雪的院子中,一起堆起雪人,玩得不亦乐乎,任晴月看着孩子的笑容,心中充满大大的满足,这天,是她这辈子过的最快乐的一天,吃完午餐,任喜t力不支,嘴里还含着饭就睡着了,任晴月将他抱回床上,自己也跟着小憩。
铺子生意越来越好,也开始出现仿效,彤彤发现店里客人有明显的减少,她担心的问任晴月说:「夫人,这个月的收入少了一些,您说,怎麽办才好?」
任晴月一边r0u着面团,一边笑着说:「我早有预备,快过年了,前几天我从商队那,发现我一直在寻找的胡萝卜,等着看我变花样吧,哈哈哈。」顺手就将面粉沾在彤彤的鼻头上,说到底,这丫头也才小她四岁,去一直喊她夫人,让她心塞啊。
於是,就在除夕的前三天,开喜面舖推出应景的红面条,任晴月给面条取名为:「喜洋洋」,才短短两个时辰,立即被抢购一空,甚至还有几位婶子先订了隔天要拿的量,所以越接近除夕,任晴月一夥人更加忙碌。
除夕当天,把最後一位客人订的面条,也交出去了以後,每个人都坐在店里,自己捶自己的手臂,管忠说:「街上只剩下我们还没休息呢,东家推出新口味,客人b之前又更多了一些呢!」
虽然累,但大家脸上的笑容都是灿烂的,为了共同目标一起努力着,任晴月拿出预备好的红包,一一分派给大家,笑着说:「这些日子,辛苦大家了,过年,这点小小的红包,是我当老板的心意,可别嫌弃。」
管忠接过红包,就知道份量不轻,原本是看在陈夫人以前的一饭之恩,才答应来这,想说先帮个手,等到有人可以接手後,就要去大酒楼g活,可没想到这不起眼的小面摊,生意越来越好,每天都忙到脚不沾地。
就在他以为会因为别人模仿开店的模式,导致客人流失,东家又想出了新花样,而且特地选在过年前才推出,喜气的颜se,引发购买人cha0,让其他家只能眼巴巴看着,店里满是拥挤的人cha0,管忠偷偷打开红包来看,足足有十两银子,足以抵上他在大酒楼五年的工资了,这下子,要他走,他也不肯了。
「我请芸香在家里预备了年夜饭,也摆好的顶级nv儿红,家里没人的,都到我家去大吃大喝,今晚不醉不归,大家都过个好年吧。」任晴月吆喝着大家,除了管忠,全在她家团圆。
凌月山庄里,冷煜闷闷不乐的坐在屋顶上,吹着冷风喝着酒,都两年了,连个影子都看不到,空有人名,却怎麽也找不到人,那个人在那村子里,并不受欢迎,更没人知道她去哪里,想到这,冷煜又喝了一大口酒,欠人一个恩情却还不了,已经够难受,更何况还是一个nv子最重要的贞节,那心情如鲠在喉。
冷庄主知道这事以後,已经在江湖放出风声,谁先找到就能获得赏金,只可惜那nv子并非江湖中人,至今依旧毫无下文,冷夫人更是耳提面命威胁说,再找不着人,就要他不准踏进山庄一步。
「唉。」冷煜深深叹气,叹了又叹,他的大哥现在心思都在未来大嫂身上,有个白英虹穷追不舍,让他想起对他下药的百毒门门主—司马琼,这两个nv人真是想男人想疯了,若不是百毒门下手,他何必过的如此痛苦,那晚之後,在两个月内,他狠狠收拾了司马琼,再回去找人,却已人去楼空。
气闷之下,冷煜将手边的酒瓶一个接着一个摔,这样彷佛能解气,这时候突然对那个叫任晴月的nv子,充满无b怨念,他都留下一封信,都说会负责了,怎麽就不能乖乖等他回去。
「怎麽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咻的一声,秦远也到屋顶上坐着。
「大哥,来陪我喝。」
秦远接过酒壶,喝了一口,拍拍背说:「只要那位姑娘没有出甚麽事,总有一天会找到人。」
「唉,nv人哪,要的找不到,不要的一直来,真是麻烦。」冷煜拨掉头上的白雪。
「这就叫缘份。」想到澄静,秦远不自觉的露出宠溺的笑容。
冷煜一看秦远的傻笑,捶一下他的手臂说:「行了,你的人就身边,只要未来大嫂打开心结,幸福就是咫尺的事。」
「大过年的,开心一点,走,今晚咱们大醉一场,乾了。」秦远不等冷煜回话,拉了就走。
平行的两条轨道,在任喜满三岁的这一年,终於有了交集。
开喜面铺,生意源源不绝,任晴月靠着这家店,已经置办两块农地,拿来种植需要的食材,大大降低成本,在坚持品质的原则下,迟迟不愿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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