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云姨娘啊。」
云儿原想抬手打她巴掌,顾忌孩子才作罢,故做怜悯的说:「真可怜,当初我就跟你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主子,如今,我做到了,而你却只能卑微的活着。」
「既然你选择做姨娘,选择孩子出生不能喊你一声娘亲,那是你自己的决定,只是我不懂,为何要针对我,我想走的路从来就和你的不一样。」这一刻,任晴月问出了隐藏许久的疑惑。
云儿说:「因为你表现得太好了,让我产生危机,不只大少爷,甚至老爷和夫人都注意到你,我也只不过以防万一而已,毕竟富贵若伸手可及,我就不信你不心动。」
「我明白了,谢谢云姨娘来探望,您请回吧。」
「哼。」看到任晴月如此从容的态度,让云儿心生烦躁,甩门离去。
隔日一早,包含任晴月在内,邓大少nn院里的所有下人,都站在院子里,让邓夫人逐一审问,云儿也在场,她相信今日过後,她在邓府的地位将固若金汤。
「从实招来,是谁在大少nn的吃食里下药,想要害邓府血脉?」邓夫人一开口问,每个人都面面相觑,自邓大少nn有孕以来,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是jg挑细选,居然还让人有机可趁,不自觉的,大家都将目光放在任晴月身上。
云儿在一旁忍不住说:「夫人,最大的嫌疑人是小月和王大妈,小厨房都是由她们两人负责的。」
任晴月依旧低着头,不发一语,王大妈哭着说:「夫人,奴婢在邓府g活这麽多年,要说害人也得有动机,若大少nn平安生下孩子,赏银一定不少,奴婢又何苦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恶毒手段。」
王大妈的哭诉,反倒让众人将怀疑呢目光移到云儿,要说大少nn出了什麽事,最後得利的就是云姨娘,每个人心中都在猜疑之际,没有人发现绣珠不断捏着帕子。
云儿一听,立刻为自己辩白:「夫人,少nn和婢妾的饮食,全由小厨房一手包办,听说所有的食材全由小月亲眼过目後,才能送进小厨房里,若不是她心存歹意,又有谁有办法进得去呢?」
邓夫人坐着,拿起茶杯喝茶,静静观察每一个人的反应,放下茶杯後,她才说:「小月,你有何话说?」
「夫人,可否将当时大少nn的碗拿出来?」原以为任晴月也要辩解一番,没想到却是要证物。
当落霞将当晚盛燕窝的碗拿出来时,绣珠立刻脸se发白,差点站不稳,云儿瞪了她一眼,自己心中却也直打鼓。
这时候邓少爷从房里出来,脸se铁青,冷冽的眼神扫了一圈,当云儿与他对视的那一刹那,手里的帕子差点掉下来,她赶紧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心慌。
任晴月走出来站在前头,拿起碗说:「大少nn并不是因为喝了燕窝出事,而是有人在碗里抹了薄薄一层药,再用燕窝的味道盖过去,如此一来,便会让人认为药是下在燕窝里。」
「而且,在碗里抹药已经有半个月之久,那人相当细心,从不留下痕迹,可惜,法网恢恢,恶人自有天收。」
碧云拿了几包药粉摊在桌上说:「夫人、少爷,这些药都是从绣珠房里搜出来的。」
绣珠立即腿软,跪在地上,全身颤抖,而云儿则是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接着,一个双手被綑绑,嘴巴用布塞住的小丫鬟,披头散发被带进来,绣珠直接瘫软在地,原先嚣张的气焰消失殆尽。
任晴月看了云儿一眼後,向邓夫人说:「在两个月前,云姨娘提出要与大少nn膳食分开後,奴婢就更加注意每一个小细节,後来,大少nn专用的碗不小心被这丫头打破,就拿了这个碗来替换,当时也没人觉得不对劲。」
「可偏偏就在几天後,王大妈身子不适,奴婢就请求夫人,让大夫帮大少nn号完平安脉後,顺道来看看王大妈,当时我手上刚好拿着这个碗,大夫便闻到了碗里淡淡的药味,在细察之下,果然被抹了红花汁,於是奴婢将计就计,持续使用了这个碗来装大少nn要吃的东西。」
「而实际上,大少nn根本没用这个碗,依照大夫的推算,在两个月後,大少nn应该便会开始肚子不舒服,所以才有昨晚的一出戏,让主谋以为她已经得逞。」
邓夫人站起身来说:「哼,幸好小月细心,偷偷观察了许久,不但发现抹药之人,更循线0出给药的人,绣珠,你还有何话说?」嘴里问的是绣珠,看得却是云儿。
云儿抢在绣珠之前先发制人开口说:「绣珠,你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
绣珠满脸泪水,跪趴在地上,最後抬头说:「夫人,奴婢一时昏头,想着云姨娘若能母凭子贵,说不定奴婢也有机会成为姨娘,不再看人脸se,这些事情都是奴婢一人所为,请夫人处置。」
云儿同时也跪在地上,低着头说:「夫人,是婢妾管教不当,才让绣珠生出此等恶毒之心,求夫人处罚。」
邓大少爷一脚踹倒绣珠,开口下令:「把绣珠綑送官府,为了你这样的人,我还怕脏了我的手,至於云姨娘…直至临盆都不准再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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