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小学生、呃,幼儿园的水平就成了,日子还长,慢慢来嘛。
约翰快要昏头了,他白雪般的主人一会儿会气的扇他巴掌,一会儿又温柔的像一场梦。他应当珍惜这样的时光,把每一分每一秒都刻进心里,可总是会分神,视线飘移往主人的胸口去,主人一直待在房里所以没有换正装,白缎睡衣在阳光照耀下若隐若现的透出里头的肤色。
那两粒深色紫肿的乳头尤其明显,那一片都是暗色的不用抹药吗,就这样忍着?这种程度的外伤只需要用唾液消肿止痛就好了,奴隶间打架有时买不起药都会自己舔舔
当然,我低贱的嘴巴怎么能接触主人的身体,尤其是没有了舌头,残缺不堪又恐怖极了,没有人能接受呼呼还好带上了嘴套,不然主人就会发现我流出的口水。
想舔想吸想用仅剩的嘴唇裹住那两颗可怜又漂亮的樱桃,保护它,爱惜它,没有舌头占据口腔,我的整张嘴都是治愈你的温床。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含着,你写字的时候、读书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发呆的时候,只要你不喊停,我就会一直湿润它。
“约翰,不要发出狗那样的呼噜声,你是人,我可不把你当狗,没事就别带这个嘴套,奇怪死了。”
莫伊汗毛直立,实在受不了耳边的呼声,像几天没吃饭的狗馋的流口水,又像发情期突然看见小母狗兴奋的喘息,哪种都不像是个伤员。
肯定是封闭的嘴套放大了声音!
但直到晚上,当约翰真的摘了嘴套来服侍他洗脚时,莫伊的后悔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真想也给上午乱发善心的自己一巴掌。
因为太行动不便,他把火腿给拆了,只留大腿的纱布,也不好沾水洗澡,就让约翰端了盆来,贵族用的洗脚盆都是水晶盆,无论用多少次他都觉得太夸张了,取下纱布的脚都勒皱了,不见光的惨白惨白,丑的他赶紧泡水,要把皱皮都泡发泡开,可谁知道,他的好仆人居然伸手进去按住了他的脚。
“你又干嘛!约翰,我不是说你得听我的话,我要你碰脚了吗?”莫伊身子都一抖,本能抽脚抽不掉,那蒲扇大掌牢牢固定住他的脚腕,虚虚压上然后顺着脚背下滑,竟是将他的脚捧在掌心里,拇指滑动给他揉脚。
力道控制的很是精妙,铁铮铮的人像在捧花,头低着只看他的脚,在莫伊严肃的“停下”声中抬头,没有嘴套的脸上满是心疼不解,反倒让莫伊理亏。
怎么,我叫错了吗,谁要你洗脚,谁要你在这搓搓,你、你温水里他的脚和约翰的手映照的黑白分明,弄得他像、像广告词里被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可约翰紧闭的嘴又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嘴唇很厚,却丝毫不开缝,鼻息粗重,眼睛闪烁坚持,在说你的脚得揉揉活血,得小心养护着,怎么就能随便放进水里搓搓?
“约翰,你别这样喘”莫伊觉得周围的空气又热了起来,这样的约翰富有攻击性却在努力压抑,那一旦爆发,根本收不住。
怎么我遇到的男人都那么有威风!我怎么就威风不起来???
“你要洗就洗,别看我”
莫伊只能暂时性服弱,他就是别人一凶自己就怂的类型,这个约翰是太少跟人接触还是怎么的,怎么那么馋肉呢,知道是洗脚,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吃了呢。
那粗黑的手指洗的可仔细,指头还会挤进他的脚趾缝里,上下抽动,又怕挤疼了,指腹还会给他轻揉,每一根脚趾都要揉的娇粉有血色,害羞受不了的蜷缩起来,又给他掰轻轻掰开,放在掌心里捂着。
谁受得了啊,莫伊都快哼出声了,脚痒,挠心的那种痒,又热乎乎的像一团面没了正常的知觉,只有那只手的触感。
好粗糙,满手都是硬茧子,擦在脚上,最初会有些疼,但久了就酥酥麻麻,沉溺于这种摩擦感,越摸就越有感觉,连脚也变得敏感起来。
“别别弄了,好了”莫伊含混出声,发现声音都有些变形,捂住嘴骂自己没用,没看见听到声音的男人身体一怔,随后立刻将他的双脚捧上丝绒的脚凳,用薄巾盖好,头也不抬的端起盆子匆匆去换水。
趁此空档,莫伊捶床要自己清醒,总觉得脚越洗越“不干净”,像是约翰的“玩物”,正抬脚准备蹭蹭水结束,谁知道约翰又端着盆走回来,重新换了一盆滴过精油香薰般的温水,上面还飘着蔷薇花瓣。
连比划带哼哼,意思是脚洗好了要保养,还得泡。
莫伊又想骂人了,可看到约翰的脸,黑脸都挡不住红晕,上面好像还有指痕,灰眼睛精光发亮,什么情况,去换水还抽自己两巴掌是吗?
不抽不行,不抽下面就要立起来,会让主人觉得恶心。
约翰想,等。”梅斯还有些发肿的眼睛眯起来——他可是在爸爸书房里哭了好久才磨得同意,代价是一定要在雏子宴上夺得王子的青睐——强压不满道:“我知道你一时还转不过来弯,但我会对你好,比伊奥好多了,你跟着他总是弄伤自己,你的耳朵、还有”他的视线意有所指瞟向约翰的下体,脸颊飞红,再抬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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