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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我可以无条件的告诉两个人。
一个是娇花,另一个就是张远。
但是关于我重活一次,我怕娇花承受不住,就只跟张远说过。
我总是在想,要是张远还活着,或者回到张远还活着的日子里,张远会有什么反应。
不管张远什么反应,一定会相信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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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娇花倒像是来了精神,他想直接回去。
我会意,方向盘一转,就驱车开向人多的地方。
早晨的风相比于清晨要温和许多,我们来到热闹的菜市,双手紧扣、慢悠悠的在路边走着。
早晨的菜市有很多早点,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引得娇花的注意,早点五花八门,娇花每一个都想看一看、尝一尝,虽然已经吃过早餐了,但还是买了许多。
娇花看的应接不暇,无需多言,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快乐。
我牵着他的手,下意识的去摩挲那个纹身,那个我亲手纹上去的粉色线条爱心。
如今看来,纹身已经有些褪色了,那些娇花曾经自残过的痕迹却没有淡化的意思,依旧醒目。
我不喜欢。
“下午我来给你补色。”我这样说道。
娇花虽在关注那些吃的,却很快的给予了我回应,不意外的同意了。
“这次我也想给你纹。”
我停下脚步,“嗯?你想纹什么?”
娇花笑而不语,我很好奇,他却说等逛完再告诉我。
我一连猜了几个都不对,娇花拉满了我的好奇心。
顿时什么也不想逛了,直接把娇花拉上车,驱车回去,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眼看着娇花从本子里抽出一张白纸,递到我的面前。
那是他亲手绘制的,图案是一朵西府海棠。
我拿着白纸,笑问,“你这是准备多久了?”
娇花笑着哼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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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娇花实在是撑不住去午睡了,我坐在他身旁看了部电影。
电影快看完的时候,娇花也醒了。
没等我说纹身的事,他就催着我了,一副赶不及的模样。
我无奈又好笑,拿出纹身的工具,在娇花面前演示工具的用法。
娇花听得认真,我给他补色的时候,比起疼痛,他更加专注,补色过的粉色线条爱心更加亮眼,可让人把注意力从那些自残疤痕转移到纹身上。
我很满意。
“疼吗?”我问。
娇花摇摇头,盯着纹身一个劲的看,像是再看一副非常满意的作品。
我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知道轮到自己了,这才想起来,“西府海棠纹在哪里?”
娇花道,“在维纳斯的酒窝上。”
“……”
娇花语出惊人,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催促道,“快把裤子脱了。”
我是没想到娇花要纹在这里,心中有些犹豫,甚至有了反悔的念头,娇花却趁着我犹豫的时候,把我裤子都扒光了。
可趴在床上的时候才开始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超级怕疼。
娇花轻声安慰,从星星罐头里拿出一个巧克力喂到我嘴里,暂时压住了我的恐惧。
娇花轻抚我的腰窝,虽然做过几次,却还是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怕。”娇花这样安慰道。
这就跟医生动手术前说的‘没事,不疼’一样,没有任何信服力。
我即将‘离世’都不害怕,但却害怕娇花在我腰窝上画画,有种大难临头无法逃脱的恐惧,那种等待,比纹身更加恐怖。
直到开始纹身,疼痛驱逐了恐惧,我没办法想其他的事。
娇花时不时的问我感受,到后来我都不想回答了,也不想吃巧克力了。
我怕再吃下去,就要讨厌巧克力了。
痛。
我突然想到,“西府海棠的花语是什么?”
认真纹身娇花停了下来,小声答复我,“单恋。”
我哼了一声,胡乱擦掉额头上的汗。
“现在不是了。”
我如是说。
夜晚。
西府海棠纹好后,伤口火辣辣的痛,很难不去注意,什么都不想做,便埋在枕头上沉思,怎么就突然纹身了?
是不是决定太过草率了??
此刻多少有些后悔。
一旁的娇花也注意到我情绪低落,他关心了几句,见我都没有说话,便再也没有开口,而是默默与我贴近,安静的陪伴着我。
埋在枕头里蒙着难受,偏过头趴在了娇花的身上。
娇花太瘦了,胯骨硌人,便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肚子上,感受着他起伏的呼吸声,在这片宁静中渐渐平复。
娇花关掉了灯,黑暗中别墅里安静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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