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愿意放弃,却不得不接受我死亡的现实。
在他放弃幻想后,他没有报警或是叫救护车,而是紧紧的把我抱入怀中,像是失了神一般,一遍一遍的叫着我的名字,轻轻的抚摸我的脸庞,一个人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那个晚上,他就这么一直抱着我,直至我的身体开始僵硬。
直到太阳升起,微光透过玻璃照到我的脸上,娇花这才起身。
因身体虚弱,起身时还踉跄了一下,我下意识想要去扶,却早已无法触碰到他。
本以为娇花是要跟二叔三叔联系,没想到他却是去厨房拿了把刀,在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重新将我抱在怀中,毅然决然的割向曾经自残过的手腕,一刀下去,鲜血溅了一身。
明明为防止他再度自残,特意给他纹身。
粉色的爱心是我亲手纹上去的,就希望他在想要伤害自己时能想到我,想到我会因此难过而停止自残,然而他却……
我被吓醒了。
那个梦实在印象深刻,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我好害怕过些天后的娇花会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梦到在我死后,你会……”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安慰道,“不管我能不能活到二十六岁,你都要活得好好的,否则我会很难过的。”
“永远不要伤害自己,你能答应我吗?”
我如此乞求,娇花却久久未给我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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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娇花是不是被吓到了,下午出去的时候都没什么精神,整个人像是快蔫了一样,像花快干死了那种感觉。
晚上做爱后,他总是患得患失的模样,非要将我抱入怀中。
他虽骨架大,但身上没有多少肉,要将我抱在怀中,我是抗拒的。
一来怕他被我压坏,二来怕他硌着我,别到时候两个人都睡不好。
可娇花偏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倔强,偏要抱着我,我怎么睡都很难受,导致那天晚上我们俩都没能睡好。
次日早晨,我醒来后很是疲倦,娇花见我醒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
我刚醒来还在发懵,一脸茫然的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娇花,不明所以。
“你打开盒子。”娇花如是说道。
我听话的打开盒子,看见一道泛黄的符纸,展开一看,上面满是看不懂的符,转头看向娇花,等他一个解释。
“把符放在手机壳里。”娇花就说了这么些。
我还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娇花已经将符纸放在了我的手机壳后,将手机放到了我的掌心后,娇花又躺了回去,大有赖床的意思。
我稀里糊涂的去洗了个澡,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冲掉身上的泡沫,拿起那个装符的盒子。
这不就是二叔当时从娇花这里拿走的盒子吗?
原来里面是张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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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弄清这是怎么一回事,直接开车去往公司,打算问个明白。
我知道娇花不愿意说,也不会去问他不想说的事情。
那晚,我确实想诱导娇花说出秘密来着,只要他开口,我都会告诉他这些天我调查到的东西。
可他沉默了一晚上,第二日当做没这回事一样,闭口不提。
他如此作为,我便明白,他不愿意说,我自是不会再去问。
到了公司,我见到了我的秘书,将包中的文件递给她,“直接给马律师,暂时先不要跟公司里的人说。”
秘书看了眼文件,看到签名时,很是疑惑,“这两个名字都是您签的吧?看起来大差不差的。”
我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别忘了啊!”
娇花当年帮我做了好些作业,他特意学我写字,写的一手好看的行书,前两天哄着他签了字,顺便将我的名也签了,自然是差不多。
走进办公室,见二叔正在喝茶,我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二叔,”拿出手机壳后面的符,递到二叔面前,“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二叔仅仅是顿了一下,便问我,“邱海棠给你的?”
如此一来,我便知道二叔肯定知道,点头,“是的,他今早给我的,这是什么?”
二叔淡定的喝了口茶,“你来问我这是什么?这是一张符啊,难道你看不出来?”
我笑了下,“二叔,别这样,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二叔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走到里间,我跟着过去,只听二叔道,“这是你爷爷给邱海棠的。”
说罢,将一个礼盒给我,“喏,你喜欢的玩意儿,既然来了,直接带走吧。”
我拆开一看,是乐高玩具,我没有客气,直接欣然收下,“谢谢二叔!”
二叔哼了一下,就往外走,却没说为什么爷爷要给邱海棠符,在我的追问下,二叔这才不情愿的开口,“就是迷信,别信就好了。”
这二叔越说我越糊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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