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闭上眼感受阳光的温暖,想起之前宋衡阳劝我的那些话,回忆道,“是你说的啊,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没必要那么拼。”
宋衡阳一脸困惑,“我讲的?我什么时候讲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然没印象,那是在我死前的前一天说的。
就是因为这些话是在我死前说的,所以记的特别深。
我笑了笑,“那是我记错了。”
宋衡阳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邱可意有点不对劲,“……你没事吧?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就是快要死了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说你的事吧,怎么跑到这来了?”
宋衡阳半信半疑的,嘱托道,“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哥儿们我说啊,我随叫随到。”
我郑重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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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宋衡阳大老远跑到这来还是为了宋昱的事。
宋衡阳失眠了一整夜,觉得手机里讲不清,还是想当面和我说。
宋衡阳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发现我不在,又去了西山别墅,也没有见到我,最后才找到了这里。
昨晚的饭局,大抵除了宋衡阳,所有人都挺满意的。
就连一向苛刻的宋父,都没有说出什么重话来,宋衡阳见宋父如此,只能压下怒火,没能挑起什么事情来。
宋昱终于带着李满见了父母兄长,母亲本就是满意的,父亲也算是同意他们交往,只有宋衡阳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李满到底哪里不能让你满意了?”我很是不解。
“贼眉鼠眼、畏首畏尾、逃避责任、没有事业,凭什么和昱儿谈恋爱!”宋衡阳一说起李满就来气,缺点说的那是不带一丝犹豫。
“……”
也不是我非要为李满说话,其他的形容词也就算了,贼眉鼠眼都出来了,实在是觉得宋衡阳不应该拿别人的长相说事,况且这描述多少带了点主观影响。
估计是宋父宋母真的很满意,宋衡阳没能在饭桌上闹得起来,只能在我这里发泄发泄。
我能理解。
可宋衡阳一说就没完没了,说了都快半个小时了,说来说去就那几点,我都快听出老茧了。
我不理解。
不就是宋昱找了个男朋友嘛,又没订婚,往难听了说去,说不定以后还会分,宋衡阳用得着现在跳脚吗?
“你在不爽些什么?”我打断了他源源不断的抱怨,问道,“你是在吃醋吗?”
“……”宋衡阳瞪了我一眼。
是的,宋衡阳他在吃醋。
他这人怎么连这种醋都吃?连妹妹男朋友的醋都吃。
我只好安慰他,“你就别气了,且不说最后这个李满会不会成为你的妹夫,就算最后成为了你的妹夫,你和昱儿的关系也不会因为李满的加入而变得不同,你们的血缘关系是无法抹去的,你陪伴昱儿的时间终究要比李满长,这是无法改变的。”
宋衡阳歪着脑袋看着我不说话。
我不理解,“你看我干什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宋衡阳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我发现你现在说鸡汤的本领见长啊?你可真看得开啊!”
我小小的骄傲了一下,“那可不?!”
宋衡阳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我,“那某个人还吃张旭的醋?”
“……”
宋衡阳切了一声,憋不住笑了出来,嘲笑的好不大声,恨不得所有人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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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这是宋衡阳医生的建议,我推着他在花园里走了许久。
我拿出特意带来的相机,拍了很多花园的照片,除了花花草草,还拍了很多娇花的侧脸。
娇花很漂亮,怎么拍都很好看,可娇花注意力全在风景上,我大多都是看到他正在看风景。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我拿着相机,按下快门,希望今晚还能梦到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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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娇花久久坐在画架前不愿意去洗漱睡觉,匆匆忙忙的,画画根本停不下来。最终我强硬的将他带去洗漱,这才让他暂时放下手中的画笔。
长久呆在卧室不运动的娇花,今天走了好些路,还玩了一下午,甚至都没有午睡,显然运动量超标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不愿意从轮椅上下来,直接自己转动轮椅去了画架前,我本以为是娇花是想画画,却在做饭的时候灵光一闪,明白其中缘由。
娇花不是不想从轮椅上起来,是起不来。
可他自尊心强,不愿意告诉我他的困境,只好一个劲的伪装。
我后知后觉,将他推到浴室的时候也没有表现的很惊讶,放了浴缸的水,看似随意道,“今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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