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坏。”
孟清河的语气仿佛在责怪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嗓音听上去很失落:“元枝,你有喜欢过我吗?”
“从来没有。”
“你可真是个……小骗子呢。”
电话挂断。
元枝盯着手机上结束的通话界面,感觉压在x口处的沉沉负担猛然轻了一截。
重生以来,她无b担心,一个不小心,她又会被关进那个幽暗的房间里。
现在,这种担心,卸下不少。
为了她的自由,这些人越快解决完越好。
心软?
不存在的。
元枝单手将联系人里“孟清河”这个名字删掉。
晋熙静静看着面前的这具尸t。
他从来不会在现场做不必要的停留,可是……孟清河告诉他的事情,让他犯了平日里难以接受的失误。
他脑袋乱糟糟的。
冒着极大的风险除掉了孟清河,他的势力也大大受损。
如果真如孟清河所说,元枝想要除掉他。
元枝现在派人追杀他,他能否活着爬到她面前去,都是个问题。
他如一头困兽,拖着血淋淋的伤口挣扎求存。
晋熙不想si。
就算之前是她骗他的,但是他是真的尝到了甜。
是工业糖jg也无所谓,他舍不得。
灰暗无聊的时光里,他的身上总是沾着血腥味。
洗掉了手上沾的血渍,也还有。
腥臭的味道,似乎在他骨头里流淌。
睁眼闭眼,白天黑夜,总能闻到。
少nv像一束肆意的光,如宝剑直直cha入他心底。
无处可逃。
晋熙嗅闻元枝发肤间散发的馥郁香气,总算从噩梦里挣脱出来。
可是,这只是从一个噩梦,钻进了另一个噩梦里。
只是,这个噩梦里,有她。
于是,便也有了光,有了花,有了月,有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当然,也少不了花纹yan丽的吞人饿蟒。
晋熙赶回元枝身边的这几日里,池镜因公司事务需要出一趟国。
鳄鱼资本在国外,池镜订了航班,需要过去与那边进行交涉。
临走之前,元枝叫他回家一趟。
池镜提着蛋糕回来,风尘仆仆。
他瘦了不少,脸都瘦了一圈。
脸蛋上那点婴儿肥全都消失了。
平常他笑起来,脸颊圆乎乎的,眼睛眯起来,像个招人疼的邻家弟弟。
少年将蛋糕搁到茶几上,牵起唇角:“枝枝,我们的蜜月计划要取消了,这个蛋糕作为我对你的补偿。”
他疲倦躺进沙发里,闭着眼睛养神。
元枝倾身过去,替他按摩太yanx:“最近我家小镜子累坏了。”
少年忽地睁眼,黑幽幽的眼望着她,握住她的手腕。
他看她半晌,缓缓开口:“元枝,我不甘心。”
元枝并不理会被他钳制住的那只手腕,另一只手伸过去00他的头发:“小镜子要姐姐帮忙吗?”
她红润的唇,像两片嫣红花瓣。
湖水般眸光里,水波悠悠晃荡。
致命美人,一个神态,就足以让人心动不已。
“姐姐,我们家最近……出大事了,爸妈都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我爷爷还有病需要高价药物医治。资金也周转不过来,许多公司在向我们要债。”少年的嗓音里带着哭腔,“姐姐,你能明白吗?”
元枝0上他瘦削的脸,怜ai道:“我能明白。”
池镜定定看着她:“姐姐,我宁愿自己si,也希望我家人们好好的。”
“别说傻话。”元枝道。
“我说的是真的。”
池镜忽地暴起,将人按倒在沙发上,他牙尖咬住少nv的唇瓣,又放开:“元枝,我真的好不甘心呀!”
少年眼角漫上浅红,眼底水雾弥漫:“姐姐,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吗?”
“求姐姐,疼疼我吧。”
一场青涩又se气的x1ngsh1,少年却哭得不行。
他哭得越凶,动作越狠。
没有一点技巧,全是猛冲猛撞。
咬着元枝的肩胛骨,犬牙在皮肤上烙出印来。
窗帘拉得很紧,一点光都没有透进来。
少年低喘着哭:“姐姐……姐姐……我好羡慕路仁呀。”
他抱着一丛荆棘玫瑰,尖刺扎得他浑身是血,他也不愿意放开。
池镜搂着元枝的腰,搂得si紧。
他要将自己,全部交给她。
跌入那荒唐的梦境里,只愿时光永远停留此夜,不要醒来。
“姐姐,可同意我的请求?”他摩挲着元枝的鬓角。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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