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七抽了抽嘴角,明明是来查东西的,却还是被王爷秀一脸。
顾月陌瞧着那掌柜,觉得问不出什么,便想让他走:“你先下去,把一切安排好,自已去领不守规矩的罚,我有事会再叫你。”
那掌柜低头行了一礼,小心的打开门出去。
月七待他走后,打开门看了一下,见他已经在下面开始算帐,关上门退到房里,走到顾月陌身边道:“公子,这掌柜刚才低头的时候,属下见他脖子后面没有伤痕,而且他刚才跪下时,不像是有武功在身的样子。”
明月楼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些武功,一是为了强身,二是为了防身,可这掌柜跪在地上起身时,丝毫不像练过的样子。
顾月陌放下茶杯的手顿了顿,问道:“什么意思,这掌柜是假的。”
月七面色严肃,分析道:“这个掌柜小时候被捡到时,伤到了脖子,因此留下个疤,可现在这个掌柜身上没有,所以属下怀疑这个掌柜会不会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了。”
“你们不是说他和画像上一模一样,”司空煜明疑惑道:“这世上会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吗。”
顾月陌拧眉沉思了一下道:“只有双生胎,才有可能会长的一模一样,月七,祖父当时捡他回来时,旁边可还有其他孩子。”
月七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就他一个,那个时候他才两岁,一个人窝在一处破庙里奄奄一息,家主看他可怜,便把他带回了明月楼。”
“被捡到时身旁没人不代表他就真的是一个人,”顾月陌吩咐道:“月七,你带着几个人,今日关门之后跟上他,看他会去哪里,再想办法潜入他府里看看。”
“是,公子,”月七问道:“是回来跟您禀报,还是直接将人扣下。”
“直接将人扣下,”顾月陌抚了抚袖子道:“绑到我跟前,或者你派人传个信,我过去。”
月七领命,下去找月十一跟他一起去。
“我还从来没问过你,”司空煜明凑到他跟前问道:“祖父当初为何要创办这明月楼,还有这名字,取自何意,总不能是我们俩的名字凑成的吧。”
“我也不知,”顾月陌摇头道:“我问过祖父,可那时祖父沉默许久,然后叹了口气,一句话都没说。”
司空煜明猜测道:“会不会是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名字里面有这两个字,所以才取的。”
“外祖父十七岁创办的明月楼,那时他还不认识祖母呢。”顾月陌解释道。
“更何况祖父的名里没有这两字,祖母也没有,至于字祖父的字我不知道,祖父好像很讨厌别人叫他的字,而祖母的字里也没有这两字。”
“或许祖父取这个名是有别的用意吧,”司空煜明想不通干脆不想了:“我们不想了,先解决眼下的事情。”
顾月陌点点头,靠在他身上想事情,大辰境内几乎每个城内都有明月楼,他不可能每个都顾及到,新城这个明月楼出了事,是不是就代表,还有其他的明月楼也有事。
“我们先回去,现在也无事,回去看看哥哥安排的如何了,”司空煜明摸了摸他的脸:“若哥哥也无事交代,我们就去歇歇,恐怕很快,我们就不得闲了。”
“好,”顾月陌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走吧,先回去。”
两人回到王府,司空熠玄正坐在正厅等他们回来。
“哥,你怎的坐在这,是有事吗。”司空煜明进门问道,毕竟他们商讨事不会在正厅,他哥这明显就是在等他们。
“在等你们,”司空熠玄放下茶杯问道:“明月楼的事处理的如何了。”
顾月陌在椅子上坐下来道:“刚有了些头绪,派月七去查了,应该很快便会有结果。”
恶心人
“那便好,”司空熠玄放下心:“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就来找我。”
顾月陌笑了笑,应道:“好,谢谢哥哥。”
“哥,等明月楼的事了结,我们是不是就该去京城边守着了,”司空煜明蹙眉问道:“毕竟新城虽近,但也需要半日的路程,怕到时候来不及。”
“我等你们就是想跟你们说这个,”司空熠玄顿了顿道:“我们不能全部都去京城外守着。”
“为何不能,”司空煜明疑惑道:“人多不是更好打。”
顾月陌沉吟道:“哥哥是怕人太多,会被人盯上,届时反而不好处理。”
“不错,”司空熠玄接道:“人太多会被他们察觉出来,到时他们再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想造反就不好了。”
“那我们先带一部分人过去,到时可先进京城稳定住局面,再等后面的人来彻底平反。”司空煜明担忧道:“我们几个肯定不能都去,不然到时候这边没人管了。”
“云安你和落风先去,”司空熠玄分析道:“你们俩手上都有兵权,平反会更有说服力,待乐安发信号时,我便和明若带上剩余的人马,赶往京城和你们汇合。”
“行,”司空煜明点点头:“我会提前和落风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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