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庆之抬腿要去踢一枝花,却被他敏锐地钳住压上。
“杀了我是吗?你要用下面夹死我也行,不,我乐意之至!”明知对方杀不死自己,一枝花故意这样作答,只有在这时他才敢尽情挑衅邱庆之而不用担心被其收拾。
一枝花强硬地掰开邱庆之莹白修长的双腿,高高翘起的阴茎之下那口女穴泛着一片晶莹,肉粉色的两瓣阴唇伴着他插入的动作不住瑟缩。
穴内柔软湿滑,一枝花甚至感觉不需要润滑就能畅通无阻,他将肉洞撑开,修长手指在穴道内来回抠挖,时不时擦过挺起的阴蒂,将那处沃土拓得更为松软,捣出咕叽水声。
随着他腕子的加速摆动那水声愈来愈大,邱庆之羞得恨不能堵住耳朵,但狂风骤雨袭来的快感终究占了上风,下身不自觉地迎上撤出来的手指。
“别急,等会儿我好好疼你。”
身下性器早就肿胀到快爆炸,一枝花吻上邱庆之的唇畔,刚刚扶起阴茎抵上淫水泛滥的入口,那人却像忽然醒来似的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手脚并用将他推搡开。
“我要休息了,一枝花。”
邱庆之神色恢复如常,语气冷淡地下逐客令,脸上未褪的潮红却出卖了他。
一枝花气极反笑,也不擦唇上的血迹,恶狠狠掐住他后颈:“我看你都快憋死了,现在只有我能安慰你,李饼他行么?”
“我不需要,滚……!”
这种时候还要嘴硬,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不等邱庆之说完一枝花便堵住了他的嘴,唇舌纠缠,将叫骂掐灭于粗暴的吻中。他永远记得当初这人一开始如何放下身段去求他,端的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态,后来又如何哭喘着在自己身下去了好几次,所以现在邱庆之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一枝花再次扶起阴茎,不急着插入而是用龟头快速拨动那微微翕动的屄口,艳红的花蒂被又掐又摁玩得肿起,如针扎般麻痒细密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邱庆之的理智几乎被冲刷殆尽,唇被一枝花衔在嘴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要不要了?”
一枝花停下动作,得意地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尖牙,挑衅般地将粗大阴茎入了穴口半截。
邱庆之终于没忍住在他破开身体的一瞬间叫出了声,原本半阖的杏眼睁开瞪着一枝花,眼眸发红却偏生盈着湿润的水汽,瞧着凌厉又勾人。
一枝花被他瞪得更有反应了,将那白嫩腿根掐得通红,庞然巨物猛地刺入大半,甫一进入还未深插,只是有一点没一下地戳弄,似是不小心捣到了花心,两瓣阴唇便紧嘬着柱身颤动起来,随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几丝透明淫液从连接的边缘处嗞出,颜色漂亮的阴茎也抖动着射出浓精。
“哈啊……”
“被我操就这么爽吗邱庆之?嗯?”
见邱庆之这么快就在自己身下高潮,一枝花很是满意,不顾身下人还在不应期便挺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往更深处凿了几下,那处软肉就前赴后继地缠上柱身热切吸吮,仿佛即刻就要将自己榨出精来。
“唔……孩子……不要伤着……”
邱庆之似梦呓般喃喃道,下意识捂住肚子,他的发髻在交合间早就散乱,浓黑的青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间。他双眼朦胧地张着嘴,半截艳红舌尖微微吐出,昔日冷峻的容颜被情欲滋养,如熟透般泛着糜艳的潮红。
真奇怪,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腹中胎儿,看来还是自己不够努力。一枝花心中吃味,又被眼前美色迷了眼,盘算着该如何惩罚这个总惹他难受的坏人类。
“不想伤着就给我好好把腿打开!”
邱庆之自暴自弃地阖上双眼,乖乖抱紧自己双腿,声音也不自觉软下来:“你轻一点……不要弄里面。”
“哎!知道了,真麻烦。”
一枝花将他褪至肩膀的衣衫扯下,那具白皙又精瘦的身体全部展现他在眼前。兼具男性线条与女性柔软的躯体漂亮极了,耸起的腹部也无法阻挡的漂亮,交纵的大小深浅不一的伤疤衬得他肌肤更加粉白,胸乳微隆的弧度使中间聚起一道浅浅的沟壑。只是看着相比起普通孕妇来还是消瘦得多。
他看得喉头一紧,又低头咬上邱庆之的乳尖含在嘴里嘬着,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舔弄。与此同时下身还不忘卖力操干,狰狞凶器不断在白净股间进出,连接处泥泞不堪,黏腻体液从穴心溢出,被拍打成一圈白沫留在穴口,嫩红穴肉随着抽插的动作翻出一点,又被迅速带回去。奶白乳汁竟在卖力吸吮间从乳孔流出,然后悉数被卷入橘猫口中。
“真甜!可惜可惜,李饼无福消受,只能由我代劳了。”
上面的乳房被他吃着,下面的雌穴被他占着,想到那个未能知晓一切冷眼待自己的心上人,爽利和羞愧矛盾地在邱庆之心头交织。
也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泪水忽地淌了一脸,邱庆之双目失神,扬起修长又脆弱的脖颈,放纵自己发出甜腻得近乎浪荡的呻吟。
他不自觉抚上前端,腿根肌肉又绷得紧紧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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