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有些不到位,所以发热是很正常的现象,臣给他开些药就可以了。不过还有一些营养不良等等的问题,条件不好导致身体也不太好,所以……可能也需要陛下多怜惜,不能承受的太频繁了……”
关于扶风身体不好的问题,太医说的有些犹豫,这位身份本就敏感,若是新皇对他态度对,他这话说出来免不了要被责罚。但作为一名医者,医者仁心又使的他还是看不过去,犹豫之下还是说了。好在皇帝好似没有不满,狠狠的皱了一下眉。
“既然身体不好,就给他调理,朕不想看见堂堂太医院,连这都看不好。”
扶风迷迷糊糊的烧醒时,正好听见了玄羽的吩咐,以及太医惶恐的接旨的声音。
不过醒了一下,扶风又沉沉的要睡过去,失去意识之前迷糊的想着,这位置还是他生父坐的时候,他几次快烧死过去,也是自己蜷缩着熬过去的。如今换了本该将他处死的摄政王,到突然有了太医来为他看诊。
索性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扶风迷迷糊糊间被扶起来灌了几碗药,等他一觉彻底清醒的时候,烧也已经退完了,时间也将近午时了。
扶风做起身子的时候,有些懵懵的看着周围。他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正常的白色衣袍,但是……他竟然还在养心殿的龙榻上吗?
扶风下意识挪动了一下身子,又听见了脚踝上传来铃铛清脆的声音。
这一夜生病,虽然现在烧退去了,但扶风也实在算不上说的多好。再加之初次承欢,玄羽的那玩意儿不小,他还不愿意的反抗了半天,扶风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一点力气也没有。
但尽管如此,扶风看到内殿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努力拖着身子下了床,软着腿往外走。他也不清楚本该赐死他的玄羽这是发的哪门子疯,但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扶风身上中衣有些松垮的穿着,黑发如瀑披散着,即使走的很是狼狈,但也还是慢慢的走到了门边。原以为推开房门至少可以暂时离开这里了,但抬眼一看,扶风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昨夜在他身上逞凶了一夜的人,此时正穿着黑底金龙的龙袍,坐在殿中的书桌前,批复着奏折。原本就很有气势的眉眼还皱了起来,似乎正因为奏折内容生气。
扶风下意识的呼吸一滞,昨夜痛苦又激烈的快感记忆,冲上心头,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仿佛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这样天真的想法自然没有任何作用,在扶风轻轻推开门时,玄羽就已经捕捉到他脚踝上细微的铃铛声,抬眼看了过来。因此扶风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自然也被他看的清清楚楚,看着美人衣衫凌乱的样子,玄羽被前朝那些老顽固气到的心情好像突然就好了很多。
玄羽懒懒的往后一靠,手撑着脑袋。
“小殿下可算是醒了,倒是比朕还娇贵几分,既然醒了、就来给朕磨墨。”
扶风其实根本不想靠近玄羽,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资格,微微垂下头,走到桌边,模仿者自己印象里磨墨的方法磨起来。扶风偏过头,装作是为了避嫌不看,实则只是想让自己尽量离玄羽远一点。但事实上两人的寂寞还是不可避免的十分贴近,扶风甚至能感觉到从玄羽身上传来的味道和温度,照的他动作都有些许僵硬。
扶风没看到,玄羽早就没有看奏折了,转而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看着扶风的动作,玄羽眯了眯眼。
“严太傅今日让朕很是气愤,他说朕是谋逆之人,当将皇位还与你。小殿下你说说,朕该那他怎么办?”
扶风眼神微闪,他记得严太傅,那是个高风亮节的忠臣,小时候有几次他病的不行的时候,都是严太傅看不过去派人来医治他。在他短暂的登上皇位的那几天里,他也是唯一一个真的把他当皇帝看待,想要教他如何保命的人。
扶风磨墨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压下心里的想法开口道:
“奴愚钝,但凭陛下安排”
玄羽没有错过扶风的小动作,满意的勾了勾唇,
“放心,严太傅是有实才的忠致之臣,朕自然不会为难他,不过严太傅始终认为你才该是正统实在是让朕很生气呢……”
“不如这样吧,朕叫严太傅进宫来,亲自看看我们的前陛下是如何被我按在身下承欢,被操的只能跟个猫儿一样在朕怀里哼哼的样子吧,想必严太傅一定就可以转变想法了吧。”
此话一出,扶风顿时惊讶的看向玄羽,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扶风绝望的发现他根本没法判断这个心思深沉的陛下说的话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可是……想到玄羽刚刚说的话,扶风心里漫上恐惧,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他根本不敢赌。
“不、我、奴恳请陛下放过奴。”
扶风说着就想跪下,还没来的及,就被玄羽一把揽住腰肢拉近怀里,扶风吓了一跳,双手推在玄羽胸前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玄羽大手恶劣的在扶风腰部的敏感点上一揉,扶风顿时手上一软,急忙咬住嘴唇忍住自己的呻吟。
“小殿下若能让朕心情好了,那朕便换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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