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得多休息。」
「解酒茶我帮你泡好放在餐桌上,等你醒来的时候,可能已经凉了,记得加热过後再喝。」
「对了,我不在的时候,别自己一人喝酒,我怕我回来之後的第一件事是收屍。」
这人真是一刻不嘴贱浑身难受。
「还有昨天听你说心里话,我很高兴,谢谢你没有生我的气,也对不起。」
「路季yan留」
呿,说到底,还不是傲娇。
然而,一gu暖流淌过我的心头,让我忍俊不禁。
我简单的冲了个澡後,走至餐桌前将桌上的解酒茶拿至厨房加热。
我倚靠在琉璃台上,喝着温热的解酒茶,细细的品尝,茶叶的清香扑鼻而来,苦涩在喝下肚後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甘甜,令人回味。
我回想昨夜与路季yan一同在yan台上的场景,我们喝着酒,然後我将心里话告诉他。
然後。
吭噔!
人家都说酒後会断片,但是昨晚的记忆一幕幕浮现是怎麽回事?
昨天我们把话说开,然後路季yan不知道在想什麽,一直盯着我,然後我不小心睡着然後。
靠!
平常记忆力跟金鱼一样的我,总是被路季yan跟莫浩晴笑着说自己得了痴呆症,而我都会没好气地瞪着他们。
可是现在,我真恨不得自己一头撞si。
那一瓣温热、那一句「我喜欢你」、还有我是怎麽回到房间的,现在通通堵在我的脑袋里,像是黏着剂一般,si巴着我不放,让我无法忘记。
喝酒果然没好事,上一次睡在路季yan家,这一次是。
我发誓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倏地,我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讯息传来。
「起床了吗?」十点零四分。
我抖了一下,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我耐住千头万绪,飞快地传出回覆「嗯,刚起床,解酒茶我喝了,谢谢你。笑脸」
路季yan已读後,传来一个同样是笑脸的贴图。
之後,便无任何讯息。
我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看着手机萤幕的眼神顿时黯了黯,过了一会儿,我决定主动传出讯息。
「在飞机上了吗?」我问。
他很快就读了我的讯息,令我一想不到的是,他并没有回覆讯息,而是随即拨了通电话给我。
我看着来电显示愣了愣,响了几声才接起,「喂?」
怦怦。
心跳又不自觉加速了。
「我马上就要登机了。」他说。
「哦」
「怎麽?想我了?」他笑着说。
我立刻大喊「才没有!恨不得你赶快走!」我能感觉,现在他一定笑的很欠揍。
他大笑了几声,更是让我难为情,不甘心说道「笑p阿。」
变小的声量,让我的气势瞬间弱了几分,顿时毫无自尊可言。
可恶,又栽在他手里,好烦呐。
不久,手机那儿传来机场广播的声音,路季yan接着道「我要登机了。」
「快去啦!」我口是心非。
「拜拜。」他即将挂断电话。
「欸等一下!」我在最後一秒叫住他,他又再度提起手机「怎麽了?」
「那个」
「嗯?」
「昨天」
昨天,你是不是对我告白了。
「昨天?」他停了几秒,「你是要问昨天你怎麽回到房间的吗?是我抱你进去的。」
他的误解,让我刚到喉咙的话又吞了回去,不知该如何启齿,只能接着他的话「果然是这样。」
「难不成会是你自己走回去的吗?你没发酒疯我就该感谢上帝了。」他再次嘲笑。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可以登机了。」
他又哈哈的笑了几声,说了声再见之後,挂上电话。
「嘟」的一声,我意识到他是真的挂上电话,张着嘴想再说什麽但也无人会回应,我的心也跟着落下,久久,我才从寂寞当中清醒。
我好像越来越在乎你了。
接连十几天,虽然我一个人过着暑假,但浩晴与路季yan不时的会与我联络,浩晴都会在睡前和我讲上十几分钟的电话,聊着营队中的大小事,以及那些课程是如何既充实又复杂的累人。
和浩晴通完电话之後,我收到路季yan传来的几张照片。
他与游学团到了加州游学,时间上和我差了十几个小时,我们可以说是过着他日我夜、他夜我日的生活,因此我们能够聊天的时间常常错开,几乎是少之又少。
自他出国後,我便再无提起那晚的事情,我打算暂且先将它搁置在我心中,等待恰当时机再问出口。
我看过一张又一张国外的照片,不禁羡慕了起来,虽然爸妈也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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