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萧以澈还是乖的,每每挨了打,瑟缩一下,旋即又把脸摆正了送到他抽得顺手的位置去。眼看就要高潮了,昂首抻着脖颈,身体不自禁地用力,甬道一抽一抽的。
然而萧以澄偏偏在这时候卡准时机抽手了,肉穴骤然空虚,无助地收缩两下,找不回先前的感觉。她像从高处坠落,无助地望着他,本能地挺了挺腰。他将裹着淫水的手指递到她唇边,问:“让你爽,就忘记自己的地位了?贱货。”
脸都抽红了,双颊滚烫,怎么可能忘?她摇摇头,乖乖伸舌头去舔,本来即将高潮的身体还在下意识地用力,可她只能舔,还要竭力克制着不咬他。舔着舔着,萧以澈不死心,抿唇又试图亲他的指尖。可他竟然还是警觉,手指角度一转,压着她的唇:“谁允许你亲了?”
“哥哥……”她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又想,今夜的“坏哥哥”待她已经很好,她的思路很可能是对的,不能前功尽弃,于是话到嘴边,讨饶改成讨打,“我错了,哥哥扇我罢,我是贱货,是哥哥的……呃!”
下一巴掌改了角度,扇在腿心。她腰身一弹,叫出声,手指抓紧膝弯,却扳得更开了。水淋淋的阴户被狠心抽打,阴蒂已在之前的玩弄中肿胀突起,此时当然不免于严刑,不过眼看就要高潮的小穴巴不得他反复刺激,萧以澈几乎是挺着腿心将自己送到他手下挨打,肉体食髓知味地从虐待中感受到爽快。
于是打得狠了,也爽得狠了,她便开始呃呃啊啊地乱叫,都是无意义的音节,间或混杂两句同他学来的、羞辱自己的话。啪啪的巴掌声因为混合着水声而显得格外响亮,快感盖过疼,总算,萧以澄指尖狠刮一下阴蒂,她身体一绷,竟是被玩得喷出水来。
蓄力过久的快感巅峰来势凶猛,她喷完了,还因为余韵而不自禁地尖叫,羞红了脸,这时候不肯、也全然顾不上乖乖掰着腿了,侧身躺倒,蜷在床上,边呻吟边大口喘气,余光瞥见萧以澄伸手,下意识躲开。
他心情颇好,笑了笑,手停在空中,手指下划两次,像招小动物:“过来,不是打你。”
萧以澈浑身发软,还是蹭过去了,被温和的手掌摸摸头,手指理顺她黏在脸边的乱发,接着擦眼泪。她胆子又大起来,仰头,不死心地再次尝试亲他的手,然而换来的当然还是耳光,这回轻些,可他语调仍重:“没规矩的东西。”
而后这个“坏哥哥”第一次把她抱在怀里操干,她坐在他身上,穴口还是湿淋淋的,痉挛的软肉被硬生生顶开,堪称势如破竹,而她就是从中裂成两瓣的竹筒,发出尖哑的哀鸣。性器胀在肉穴里,硬得要命,试图绞紧的甬道都本能地不敢咬得太用力,反复收缩,更是抽搐不已。她想哭,才出半声,小腹发抖,都能挤到那根凶器,当真是哭也不敢了,抬眼看他,半张着嘴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音节。
累归累,但这姿势更方便她献媚。萧以澄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再按下去,而她就在专注地亲他的手指,胸口,肩膀,脖颈,所有他允许的地方,最后,终于被射进穴里的时候她几乎晕过去了,但还有知觉,蓦地仰头,向前一探,唇上贴到了软软的触感……
总算,总算!
和她想象中一样,这次,萧以澄没有伤害她。
白日里,萧以澄再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睡,万幸,是好端端地睡在床上。他急切地起身检查,便看见她眼睛都哭肿了,万幸身上并没有别的伤痕,也不知道该不该松一口气。
他提心吊胆地,一直等到萧以澈醒来,再也耐不住性子,有些急切地问她:“发生什么了?”然而萧以澈笑而不语,视线渐渐对焦,转向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搂着他的脖颈,亲上去,感慨:“好软哦……哥哥,我都知道了。”
萧以澄的身体有微微的僵硬,问:“知道什么?”她又亲一下,唇间啧的一声,道:“哥不要紧张,我就是知道了呀,没关系的。”
不就是在卧房里当狗吗,如果对方是哥哥,她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她可以用身体逢迎讨好,承受更激烈的欲求,扶着他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掐出淤青,同时用高潮后痉挛的肉穴按摩他的性器再被彻底操开操软……这一切的一切,只要对方是哥哥,都没什么不可以。
后来她又试了一次,和她的“好哥哥”。萧以澈几乎是怂恿着哥哥肆意对待她,玩弄她。这一次她又弄湿了床单,事后软在床上,累得快要散架,却也足够尽兴,扭头笑道:“我又不是瓷娃娃,哥若是喜欢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萧以澄的脸色却很奇怪:“他跟你说的是这个?”
“啊?”萧以澈蓦地翻身坐直了,眨眨眼,“不是吗?”
萧以澄在她宣称自己“都知道了”后没多久就猜出她是诈自己,此时总算确证,摇摇头。她皱起眉:“那是什么!你跟我说嘛……你笑什么,你告诉我嘛……”
她的手臂缠上来,那个瞬间他忽然发觉,似乎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之前有一次,也是这样的时候,你躺在旁边,我……”他顿了顿,深呼吸,“我忽然觉得,心里什么感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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