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打车回了酒店,但被我遗忘了的是,我订的时候没注意,这是个情趣酒店。
谢齐明看着掰着玫瑰花的大床房,和近乎透明的浴室,发出了一声嗤笑,我不动声色的把床上的手铐藏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哥,你先去洗澡吧。”
谢齐明这回来就是专门为了抓我的,只带了身换洗衣服,他盯了我一眼,又盯了全裸浴室一眼,意思是我和它今天晚上谁都别想好过。我才不管这些呢,累一天了,我只想躺床上就睡。
但我哥正在旁边洗澡,我一抬眼就能看个全,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坐起来了一些,打算悄悄看个够,没想到被喊了名字:“明锐,帮我把衣服拿进来一下。”
兄弟间互相帮助嘛,我都懂得,我小心翼翼地抓住衣角递给他,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成想被人用力往里一拉,花洒冲下来的水打湿了我的身体。我还真是吃一堑又吃一堑再吃一堑,死也不长记性,我叹了口气:“你要能就弄吧。”
“谁说我要弄你了。”谢齐明一反常态,径直穿好了衣服就要出去了,转身前他说:“你好好洗个澡吧,一股臭味。”
一种莫名其妙的,说不出来的情绪从我心头油然产生,只是我也没去注意,全当自己不知道,装聋作哑才是维持我和谢齐明关系的唯一妙招。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床上接着处理工作了,看来今晚就这样无事发生了,我心里那块大石头也放下了,毕竟谁受得了天天和亲哥做爱啊,不是天天那也不行。
虽然我哥长得确实很漂亮,但也不能掩饰他是个男的事实,而一个男人,怎么能操另外一个男人?当我试图把这道理讲给谢齐明听的时候,只得到了他的一个眼神,然后那天夜里不管我怎么哭喊求饶,他也没怜惜我一下。
所以后来我也学乖了,一个字都不提,这样才能勉强维持着我们的兄谦弟恭的关系。
那天晚上我们还是做了,毕竟连玫瑰花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地方不是很多,谢齐明处理完工作就来处理我了,让我跪坐在床上,腰上顶着那朵玫瑰,玫瑰要掉下来,他就要抽我。
我真不知道他哪看来的玩法,但他要玩,我也就忍了,除了忍之外我也没法,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心意,即使是这样,我身上还是有好几块地方被扇的红肿。
乳房是重灾区,其次就是臀腿,和柔软的腿心,这疼痛并不难拴,却让我很是不堪,因为我硬了。谢齐明大概是对这一天早有预料,丝毫不意外,手掌握着我的阴茎就开始撸动。
我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喊哥,可他不理我,就像我们每一次做爱那样,他不管我怎么求他,都只当做听不见。我讨厌他装聋作哑的模样,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话语权的,这个我和谢齐明两个人组成的家。
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很疼,但这种疼痛比不上被抽硬的羞耻感,谢齐明一边帮我撸,一边问我:“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这是我十八年来过的最荒谬的一个年,被自己亲哥哥,压在沙发上,窗外烟花响起的时候,他刚好把阴茎贯入我的穴里。女穴咕噜吐出一团淫液,被谢齐明看见了,他就又说我骚,故意在勾引他。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我眯着眼睛去看我哥,他这会儿摘下了眼镜,也因此我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两张颇为相似的面孔,在一个人的眼里同时出现了,这是对我们兄弟乱伦的惩罚。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切实体会到这四个字到底蕴含的什么意思
可我没有退路了,谢齐明也没有了,我们只有彼此,所以乱伦也算不得什么,彼时我正被谢齐明压在沙发上操,鸡巴横冲直撞地顶进来,操的我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或许我的日子过的事有些乱套了,我竟然记不清,今年到底是什么年份。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我哥,哪怕是我们这样变态畸形的关系,哪怕我恨谢齐明入骨,只要他在这里一天,那他就还是我哥,我们就还是最亲密无间的关系。
至于真相,管他的呢。
难忘今宵唱起来的时候,我正在被我哥灌精,揣了一肚子男人的精液,他还不要我去清理,把我拦着:“马上就要跨年了,坐着吧。”
被扇打的肿胀的臀肉自然是坐不下去,于是谢齐明让我趴在他的腿上,很亲昵的动作,我倒是不排斥,侧身躺下,突然问了句:“哥,要是以后你也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他会暴怒地让我不要再提这件事,也可能会温柔地说我们命中都有劫数,我们谁都会死的。但谢齐明只是隔着那双眼镜看我,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听见他说的话:“那你就好好活下去,明锐,代替我好好活着。”
我被他的话一愣,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但我想不起来了,其实想不起来才是常态,毕竟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很在意谢齐明,因此我看向他,只在他身上看见陌生的情绪。
那种清晰几乎是一闪而过的,叫我抓不住具体的细节,这或许就注定了我再不能从他口中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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