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靠着门坐下,拉开裤子拉链快速的把自己撸到射出来。但是没用,刚刚射出精液而软下去的性器很快就再次变硬,鬼知道这些药到底说服了哪些神经来一起作对,不用到后面可能根本就没办法代谢药物。
难道要去大街上抓个男人来吗?
即使是甩开了敌人,也不意味着就可以光明正大去街上抓人,抓人产生的动静会把敌人再次吸引过来。
琴酒半弯着腰搜索了房间,在抽屉里翻出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和一叠特殊服务的卡片,甚至还有提供性服务的人员的照片。
啧……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酒店这层住的可都是政客啊……
……
还是感谢这个房间的主人热衷于此。
提供性服务的人灭口也要方便些。
琴酒翻翻卡片,找了一个电话打过去,要求要男人来给男人提供性服务,约好了时间和价格。
挂了电话,裤子后面湿了一大片,屁股里面实在是痒的无法忍耐。
琴酒拆了一个假阴茎的包装盒,腿大张着,试探性用手指自己抚慰后面,手指刚刚抵住穴口,后穴就迫不及待分泌出液体张合,珍惜的吞下了手指,柔软温热的讨好的挤压着。
草草扩张了几下,抽出手指,琴酒扶住假阴茎对准位置,直截了当捅了进去。因为并没有扩张的很好,润滑也不太够,假阴茎只进去了个头,还没有两节指节长,即使是这样,琴酒还是直接爽到射了出来。
被催情剂调教好的软肉死死包裹着进入体内的东西,后穴不仅很擅长讨好体内的东西,也很擅长自我安慰。
嗯……怎么说呢……对没有系统学习过生理知识的琴酒来说挺震撼的。
这个器官还能这么用。
的震撼。
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很用力的敲门声。
琴酒抽出道具,擦干净手,提好裤子,随手抓起一旁的眼罩。
左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捏紧了枪。
如果听话,他至少能活到做完之后。
如果不听话……
人死了也不妨碍勃起和射精。
琴酒一把将门拉开,右手勾住门口那人的脑袋用力摁在怀里,让他重心不稳向房间内倒去,左手从口袋中抽出枪抵着那人的脑袋,长腿一踢,把房门踹上。右手转移到前面捂住他的嘴把他摁在房门上。
琴酒凑近,压低声音:“现在闭嘴按我的指令去做。”
“唔唔唔唔唔唔……”
面前的人带着卫衣的宽大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四肢挥舞着,伸手去扒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伯莱塔更加用力的压向那个人的脑袋,枪只传来上膛的声音。
“闭嘴。”
“唔……”
面前的人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停止挣扎,乖乖的放松肌肉靠在门上。
看上去是接受现实了。
琴酒用枪抵着脑袋的力气稍微松了点。
能配合最好,有选择的话自己也不想奸尸。
“自己把裤子脱了。”
“……”
“快。”
琴酒紧贴着对方嘴唇的手掌感到手心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以啃玉米的方式呲牙狠狠啃了手心的软肉。趁琴酒手掌因为疼痛略略松开力气时,怀里的人快速下蹲向琴酒胳膊下的空隙扑去,躲过了抵在脑袋上的枪口射出的子弹。
在琴酒转身瞄准即将打出第二颗子弹时,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的人举起双手:“是我是我!是我啦琴酒!”
琴酒面色难看:“博若莱?”
帽子滑落露出金色头发的月见山和幸委委屈屈,自己在警校的时候跟着那群人做了不少好事,哪一次不是受害者满脸感激、充满谢意,来组织这么久难得做次好事,结果要不是系统提醒自己就要表演一个“子弹穿脑袋但是脑袋完好无损”了。
“我是看见有个打扮的花花绿绿的男的在门口转来转去,以为你遇见危险了才来敲门的。”
当然那个男的被月见山召唤系统找到信息稍微威胁了一下,打发走了。
“……”
不知道为什么琴酒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捏紧了枪,咬牙切齿:“那、他、妈、是我找来解毒的工具人。”
“啊?用人来解毒?童子尿还是处子血?我瞧着门外的人哪个都不像啊。”
月见山蹭到琴酒旁边打开房门,探出金色的脑袋好奇的左右张望,企图寻找到那个花花绿绿的身影。
没看到。
啧。
真是没骨气。
既然是琴酒找来的人那就不要威胁威胁就跑嘛。
琴酒拎着月见山的衣领把他提进房间,扔到床上,呼吸急促:“其实想想你也是可以的,好歹也是个男的。”
即使裤子湿哒哒黏糊糊贴在大腿上,身体不停受到衣物的刺激,琴酒的大脑仍旧还算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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