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吧。”
夏谦余嗤笑一声,调笑道:“我只当上面那个。”
“我对当下面没兴趣。”
助理听到这段感情最后的分手原因,“噗嗤”一声,大笑出来:“好家伙,原来是撞型了,你真好笑,这谈恋爱时都不问的吗?”
夏谦余无奈道:“没事,反正他也不是我的菜。自然而然就分手了。”后来他便介绍了几个炮友给顾楚弈,那家伙居然来者不拒,完事了还来跟他说:“他没有感觉。”
夏谦余莫名感慨,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性冷淡吧。难怪他说他要验证他有欲望。
“夏老师……”夹得腻人的声音传来。
助理拍了拍夏谦余的肩膀,开口道:“你不撞型号的姘头来了。”
那是一个干净漂亮的小白脸,他抱着一卷白纸,小跑到夏谦余面前。助手不用问,也似乎理解夏谦余和顾楚弈分手的理由了,他就喜欢这种夹蛋缩卵,开口就夹得让人感觉嗓子疼的绿茶小0。像顾楚弈那样强势的“冷美人”确实是不配了。
助手嫌弃地离开了。小白脸走上前,红着脸,垂着眸,用手扯了扯夏谦余的衣角,害羞开口道:“夏老师,今晚你来吗?”
“小雨,你今天怎么喷果香调香水了?”
小白脸愣了一下,用力地去嗅自己手腕上的味道,明明是花香调的啊,还有他不叫小雨。
“我不喜欢水果味,今晚不来了。”说着夏谦余拿起椅背的风衣,抬脚欲离开。
“等等,夏老师!那个……”
“支付宝到账50w。”
“!”小白脸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冲着夏谦余连连道谢。“谢谢夏老师,不是,夏老板。”
夏谦余放下了手机,不再理会,转身推开工作室的门,离开。
这些给钱就能上的0就是好打发,给钱就能让他们走了。那水果香带着腐烂的味道,让人不爽。夏谦余点开手机,对着语音界面说道:“你安排让那个小雨以后别再来我的办公室了。”
“小雨。不是昨天那一个吗?”
“那这个是谁?”
电话那头的生活助理翻了翻自己桌上的活页笔记本。按照老板带过来的时间和昨天报备的人员推测,夏谦余说的应该是小马。
“我了解了,这就帮您处理。”语音界面黑掉后,生活助理冲着那一头的人破口吐槽道:“癫公,一天约一个,迟早得病死!”谁能想到她只是个普通双非二本汉语言学生,在夏谦余的“帮助”下,都练出侦查能力了。
赵越躺在床上,不停地流着冷汗,床头柜上放着布洛芬和保济丸。他都试着吃了,但是依然不见效果。
赵母戴着个口罩,坐在床边,愁的啊。
“小越,去趟医院看看吧?”
赵国强在一边踱步,听到老婆这句话,不悦地吼:“你没听新闻说吗?没有特效药,去了也是花个百来块,吊个盐水。照样好不了。”
“那怎么办啊?真让儿子熬一个星期吗?况且一个星期还不一定没事,就儿子这排骨样,要是死过去了怎么办啊!”
听到这里,赵国强停下脚步,指着床上虚弱的赵越大骂:“平时叫你不要熬夜,不要天天吃外面的垃圾食品,你不听,现在好了,感染了,迟早全家都被你害死!”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孩子都这样了,你就少说点吧!”
“这不都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
“怎么就败儿了!人医生都查不出来病因,你就知道了?你厉害,你比医生都牛!”
在父母争论的声音中,赵越将头缩进被子里,偷偷地哭泣。又是这样,每一次自己生病,都得不来从父亲口中安慰的话,永远都是他活该,他的错。似乎在父亲眼里,所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不幸,都是他该受的,都是他做的因,结的果。在父亲眼里,赵越的人生不存在任何的意外。
隔壁的顾母,拿着洗好的青提敲了敲领居的门。赵父赵母听到,停止了争吵,喊着来了,就前去开门。
顾母看见戴着口罩的两个人,一时愣住。
“这怎么回事?”
赵父不好意思道:“小越他感染了。怕传染。”
“最新的那个病毒啊?”
赵母忧愁地叹着气道:“是。”顾母看见夫妻俩那般沉默无助,内心也似乎受到他们这般氛围影响,不住地担忧。
“这水果楚弈昨天带回来的,我洗了些,拿去给孩子吃吧,补点维生素。”
赵母接过青提,犹豫开口道:“那个,工人医院是不是也能接收患者的。就是想要楚弈帮个忙。”
“懂,他这几天都在家,他下班了,我让他给小越看看。”顾母拍了拍赵母,安慰她,让她不要担心。
顾楚弈坐在办公室里,抬着头,拿着湿毛巾敷着额头。那莫名来的躁动依旧未熄。
满头白发却依旧精神的老教授敲了敲那未关的门。顾楚弈低下头,冰冷的毛巾从他的脸上滑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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