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用力按住弟弟的脑袋,二人吻得难舍难分,粗粝的舌苔互相摩擦着,欲火从下腹燃起,传遍全身,刺激的黎轲浑身颤栗。
“哥哥,给我……”
黎轲连舌头都来不及伸回去,大着个舌头口齿不清的央求着,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黎风。
黎风却故意吊着他,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宁尚云,笑道:“弟弟,客人还没原谅你呢,你就开始发骚了,这不合礼数。”
“噢……”黎轲怯怯地点了点头,转眼看向宁尚云,还是那副死样。黎轲觉得是没指望了,只能又求助哥哥:“客人好像还是不愿接受我的道歉……”
被问的人若有所思,许久,缓缓道:
“我有一个办法,轲儿要听吗?”
黎轲喜笑颜开,如捣蒜般点头,然而兄长的办法却让自己犯了难。
只听黎轲说:“输一次不打紧,时间久了人们自然会遗忘。可要是轲儿每年都去参加比赛,每年都夺魁,那客人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轲儿了。”
“再者,即便轲儿不去参加比赛,只要你还活跃在世人眼中,总有人会记得这次的比赛胜负……”
“最好的办法就是,轲儿不要再在修界出现了。”
面对兄长的提议,黎轲虽陷入催眠沦为了一个听话的性爱娃娃。
可多年来的修行生涯绝非轻易便能放弃,即便拜别了师傅,可恩师的谆谆教诲时常回荡在耳畔,督促着他一路前行。故而在谈及到退出修界时,触及到了黎轲深埋在心底的记忆,他下意识地迟疑了起来,怔怔看着兄长,嘴唇翕动了几下终是不敢说出拒绝的话语。
黎风见此,不怒反笑,温热的手掌细细抚摸着弟弟的面颊,轻声问:“不愿意?”
黎轲瑟缩了一下,双眼怯怯地瞧着对方,缓缓摇头。
黎风眉眼一弯,这一笑竟叫那阴翳如深潭的面容多了几分明媚,他本就继承了母亲的温婉五官,只是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让人不敢接近。
“那就是愿意了。”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可手掌摩擦的力度却加大了,更像是在揉搓,将那白嫩的脸蛋蹂躏的一片通红,嘴上还夸赞着:
“轲儿真乖。”
但黎轲并不想哥哥误会,也不希望用这种方法来让客人原谅自己,他终是鼓起勇气,尽量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哥哥不要生气……轲儿不想、不想退出修界,不然就是辜负了爹娘多年来的期盼,也对不起师傅的苦心栽培了……”
这番话一出,游移在他脸上的手顿了顿,明明感触如此温暖,可在与黎风漆黑的双眸对视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凝视着自己,叫黎轲的心越来越凉。
他眨了眨眼睛,面露无措,正思考着再说些什么,那边黎风却嗤笑了几声,随后阴恻恻地说道: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听我的话。”
男人的面容被打上了一层阴影,那与生俱来的阴郁感在此刻越发浓烈,他注视着神情有些胆怯的弟弟,视线描摹着黎轲的样子,神情却仿佛是在怀念记忆中的那个男孩,他喃喃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修行了?”
又自言自语:“好吧好吧……”
他心里渐渐有了注意。
“那哥哥就跟轲儿比试比试好不好?输的人就要听话。”看似商量,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冷硬。
——
黎轲听了兄长的话,起身保持着羞耻的姿势,转头红着脸问:“哥哥……一定要这样吗?”
对方点点头,一脸正经地靠坐在椅子上,下方一柄肉棒硬挺着。而他的弟弟则全身赤裸着背对着自己,双臂枕在后脑勺,两条大腿叉开,摆出马步的姿势,臀缝大剌剌地敞开着,中间那朵被蹂躏的变了形的菊穴微微翕张着,不久前射进去的精水已经干涸了,一道道精斑横列交错着,使得下体看起来更加肮脏,又带着一丝丝的淫靡。
黎轲卖力地撅起臀部,试图将兄长的肉棒严丝合缝地镶嵌在猩红的臀缝中,上下抖动着腰身坐着深蹲,正式开始与哥哥比试起来。
然而不到一分钟,黎轲便出现了颓势。
只是被肉棒磨蹭了几下,便勾起了他的淫性,小腿肚打着颤,双眼迷离喘着粗气,露出一副发情母畜的模样。
若说一开始是抱着要赢的决心才这么做,那现在黎轲只想让肉棒快点插进屁眼里面,赶紧填满空虚的肠道。屁眼早就被泌出的肠液濡湿了,龟头顶端也粘连着一缕缕透明的淫液。
而黎风还在后面嘲讽自己连马步都蹲不好,平日里是不是故意偷懒,不好好练习基础。
黎轲涨红着脸,嘴硬道不是,然而他的确快撑不住了,腰酸不已,恨不得立马坐下,让那根肉棒将自己钉死在哥哥怀中。
他偷偷瞄了一眼黎风,发现兄长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压根没有受到情欲的影响。黎轲这才回了些神,暗道不妙,自己怕是要输了。他咬咬牙,又绷紧了身子,心想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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