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直交妊到了后半夜,黎轲被兄长压着操干了许久,已是满面痴态,双臂随意耷拉在耳旁,身体软得像根面条,两条大腿打着颤,已然没了放声浪叫的力气,只能发出软软的鼻音,时不时哼叫几声。更撩拨地黎风红了双眼,动作越加粗暴,奋力开凿着已被鞭挞地软乎的穴道,几个深挺后又抵着肠道,在内中射出一股股精液。
只是这次黎风并没有立马拔出,而是将肉棒埋在软肉中温存了片刻。随后,黎轲渐渐感到一阵炙热从身下传来,烫得他拱起了身子,雪白的脚趾难耐地屈起,嘴中胡乱地唤着:“好烫!唔——什么东西啊……里面要被烫坏掉了,哥哥——哥哥快点停下来啊啊啊!”
黎风面上泛着粉霞,两手抓着黎轲的腰胯将人往上拉扯,肉棒从屁眼中抽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又因用力过度甚至勾连出了些许粉嫩的肠肉,过于刺激的感触使得黎轲双臀绷紧,腰肢像蛇一般扭动着,眼下他门户大开,穴口急促地收缩着,从中喷出一道道黄白液体,变了调的尖叫声从上头传出,透着丝丝媚意。再瞧黎轲,眼仁都不知翻去了哪儿,流着鼻涕撅着嘴,活像一头受精过度的母猪,嘴里哼哼地叫着,打着颤的身子还在回味着高潮余韵。
汩汩白精混着黄尿从靡红软烂的屁眼顺着臀缝溢出,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气味,配上黎轲这副被干坏的婊子样,越发激起黎风心中的施虐欲。
他本来想这次结束后,就带着黎轲上去房间内沐浴,可这会却感觉不舍得。干净不适合黎轲,自己这个弟弟就该躺在臭脏的精液中向下沉沦。
黎风暗着眼,指腹摩挲着黎轲胸前被自己吸得发红的长条状奶子,心中正盘算着什么。这厢黎轲因被抚摸着奶子,眼神迷离着,舒服地发出了几声呜咽。
“哼哼,很舒服吗?”黎风见此,笑着问道,手中的力度却加大了不少,他掐着黎轲的奶头向上提起。
而回答他的是黎轲痛苦的啜泣声。
——
宁尚云自从败给了黎轲后,一直想要找个机会与人交谈一番。他年少成名,鲜有对手,如今遇上了黎轲,心中总是忍不住将此人与自己对比起来,也想趁此机会与黎轲交个朋友,日后再一起切磋武艺。
却不想,黎轲那日被他的兄长带离宴会后,已过了三日,这对兄弟整日窝在院中,未曾踏出过半步。周围人都道兄弟二人感情甚笃,亲缘多年不见,叙旧如此之久也是正常。
可宁尚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眼看师门准备离开了,最后一日已到,他实在按耐不住,不得不跑去‘打扰’黎家兄弟的‘叙旧’。
他在外头敲了许久的门,却没人回应,没办法他只好翻墙进入。这处院落十分幽静,宁尚云顺着路来到居所处。他的听力一向很好,远远地就听到那儿时不时传来人声。心中霎时有些疑惑,宁尚云加快了脚步,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竟是从二人的住处所传出的。
他靠到房门前,侧着耳朵听见内中频频响起的水声和有些儿熟悉的人声,心中莫名有些怪异。他正准备敲门,突然,一声尖叫透过门窗传入宁尚云的耳中,他下意识地要推门而入,下一秒整个人却顿在了原地。
却听见内中人断断续续地叫唤着:“嗯嗯嗯……轲儿的屁眼要被哥哥奸烂了哦噢噢——下面坏掉了,轲儿的废物肉棒、以后只能拿来尿尿了、硬不起来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啊哥哥、轲儿这样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啊啊——”
“轲儿错了——错了!错了啊!轲儿娶不了媳妇的——轲儿这辈子只能给哥哥当婆娘了嗯哼哼——快点!哥哥的精液全射进来、轲儿给哥哥怀孩子诶诶……”
随后又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吻声啧啧响起。
宁尚云感觉天旋地转,双眼发黑,他屏住呼吸,安抚着对自己说:也许只是同名,也许只是声音有点像而已……
不想,下一秒就被人打破了勉力维持的猜想。
似是里头另一人回了些什么,之前那人带着哭腔乞求着:“呜呜,轲儿才不是兜不住尿的狗儿啊……我是黎家的二少爷,这样的身份还不配当哥哥的妻子吗!”
宁尚云瞪大了双眼,脑中回响着‘黎家二少爷’这几个字,实在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里面的人是黎轲?那他对着叫哥哥的人岂不是黎风?
这对兄弟——兄弟居然在乱伦!?
宁尚云哆嗦着嘴,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离开,还是踹开门怒斥他们的行为!可是,自己又该以何种身份去审判二人呢?说不定、说不定他们是两厢情愿……
可是,像黎轲这般有前途的人,实在不该被拖入这样道德沦丧的深渊……这是污点啊!
就在宁尚云天人交战之际,淫言淫欲又接二连三从房内传出,这般缠绵腻人的淫叫声萦绕在宁尚云耳旁,他一想到里面的人是那个黎轲,那个意气风发、霁月风光的黎轲……他竟然下面起了反应,鬼使神差地用手指点破了窗纸,顺着那一点窥视了内中的情景。
只见那对兄弟一番激战,被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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