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揪着黑竫往外走“走吧!懊尽你的职责了!”“你”猛然领悟他话中之意,黑竫震惊不已,被他拉得走了几步,回过神后,她不悦地出手朝他掌上一弹,趁他吃痛手掌微微松开之际,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臂。掌上传来的微微痛楚,让段冥玉按捺许久的怒火彻底爆开,生平头一次,他无法如同以往那般戏谵调笑地对待女人。
她真的很让人生气!非但不像其它女人那般笑脸迎人,讨他欢心,言谈举止间还摆明了希望尽快和他划清界限,这种种表现对于他的男性自尊都是极大的侮辱与伤害!好,既然她想公事公办,他又何必对她客气?反正他也只是一时兴起,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追究每次面对她时心中那股异样的悸动,将她“物尽其用”算了!“敢对我动手?”段冥玉冷冷一哼“莫非你已经忘了自己住进随云居的原因?!”“我没忘记。”黑竫瞪着那双从未如此显露怒火的眼眸,心中突然泛起一丝寒意,语气迟疑“可现在是白日”段冥玉冷硬的声音打断她“既然是服侍我,哪有分白日、夜晚?!当我想要时,你就得乖乖顺从、配合!”“当你的女人就得乖乖顺从、配合?!”他带着侮蔑的话语让黑竫眼神一冷,语气薄怒。不知为何,他丕变的态度令她心中隐隐泛起一股不知名的刺痛。以往老是听说女人心如同天上云,诡谲多变,捉摸不清,现在看来,这个男人亦不遑多让,善变得令人咬牙切齿!“你总算明白了!”盯着黑竫闪动复杂光芒的眼眸,段冥玉的口气硬得很,毫无软化的迹象。“若我不从呢?!”黑竫挑战地瞪着他没有笑容的俊脸。“你这种不驯的态度已然耗尽我对你的耐心!”段冥玉冷冷一笑“我知道你的功力已复元,但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拿你没办法!”他毫无笑意的笑容,令黑竫心头一颤,怒火随之升起,她秀丽的容颜泛起恼怒的红晕,美丽的凤眼闪烁着晶亮的怒火,更显妩媚娇艳而不自知。她冷声斥道:“原来这就是你对待女人的态度,蔑视、轻侮、毫无怜惜!”闻言,俊脸突然现出嘲讽之色,段冥玉倏地出手,点住她身上麻穴,使她无法动弹。“对一个不守承诺的女人,我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们就如你所愿,公事公办吧!”黑竫眼中闪动着不敢置信的光芒,被他诡异又快速的点穴手法震撼住!即使她没有全力戒备,也不该躲不过他的出手啊!段冥玉对她喷火的美眸视若无睹,嘴角嘲讽一扬,将她的身子打横抱起,迈步走出亭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黑竫瞪着他。“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我只有一个方法”低头俯视她因怒气而红艳的脸庞,段冥玉好整以暇地说道。“放、开、我!”瘫软在他怀中无法动弹的黑竫怒瞪那双闪着不明火焰的眸子,咬牙一字一句说道。不理会她的反应,段冥玉抱着她朝寝房走去,一边自顾自地把话说完“就是将她绑起来,做到她顺服为止。”半威胁、半嘲讽的话语犹飘荡在空气中,怀抱黑竫的段冥玉已迅速消失在花木扶疏的小径之间三个月后烜日堡隆冬,北风呼号。幽静兰院内,黑竫独坐临水而筑的小亭里,郁郁双眸睇着结了一层冰的水面,感觉自己的心仿佛也被一层东西包覆住了,虽然依旧活动着,却感受不到外界的波动她凝眸不动,思绪陷入惶惑纷乱之中,苦涩又甜美的回忆在脑海里盘旋不去,浑然不觉亭外雪花轻舞,阵阵北风袭上身躯的寒冽。想起离开段府的前三日,可恶的段冥玉将她绑在床上,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她便难以抑止心中升起的羞窘。她从不知男女之间竟有如此多样又奇特的交欢方式,段冥玉毫不保留地让她领略个中滋味,在那三日时间里然后,她离开了,庆幸自己再不会与他交集,也再不会轻易陷入他那慑人的眼神中,对他热烈又侵略性十足的占有毫无抵抗之力再不会交集吗?黑竫眼底泛起苦涩,才怪!她抿紧唇,努力咽下泛到喉间,令人止不住想作呕的酸意,脸色在瞬间转为苍白。她真笨!竟然忘了男女交欢可是会有后果的,而她竟然完全忘了防备!或许一直伪装成男人的她对于当个女人该有的行止不够清楚,可是这种每天不时感到恶心的情况,以及身体不同于以往的奇特变化她怎么可能忽略过去,不加以怀疑呢?黑竫喟叹一声,胸中一阵闷痛。难道她与他,真的再也没有撇清关系的一天下“黑竫。”熟悉的女性嗓音传入黑竫耳中,打断了她的沉思。她尚未回头,就见一只装着不明汤汁,犹冒着热气的瓷碗已递至她前方桌面上,一个窈窕的身影随之轻巧落坐。“堡主夫人?”才一抬眼便接触到韩苡清那双淡然又蕴满智慧的眼眸,黑竫诧异地轻唤。“趁热先把这碗汤药喝下,我们再谈。”韩苡清淡淡的语调中含着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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