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姨冒昧的问一句,你身上有钱吗?”在邱雨的眼中,仍当阿肯巴是个孩子,就好像她把紫心、尚轩、凝枫、海月,都还认为是孩子一般。虽然阿肯巴在反国组织中,地位、权利、财富居高;但是,一离开反国组织,他所跨进的世界,是注重现实的“钱”就是一切,没有钱,他如何能轻松的说:“走到哪里是哪里!”阿肯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谁不是从无到有。”他想通了,其实,一无所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所拥有的东西会蛊惑了自己的心。对了,二十世纪的现代,不是正流行一句话吗?“钱不是万能,没钱却是万万都不能。”在以前,也许他会对这句话毋庸置疑;但现在,什么都没有的他,还需担心顾及什么!这样不是惬意自在多了。“看起来,你似乎比紫心和海月懂事多了。”多惹人心疼的孩子,他看起来,是多么的寂寞孤单。“有什么需要雨姨帮忙的吗?”也许这孩子已打定了主意;看尽了人生百态,他是属于倔强不肯认输的一类,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强言挽留。就让他走吧!或许,对他会比较好。他轻摇头“阿肯巴这一辈子都会记得雨姨。”他没有道再见,只是行了一个宫廷礼,吻了邱雨的手背。“祝你好运。”阿肯巴颔首致谢,把眼光再逗留在邱雨的脸上一会儿;随即转身迈出脚步。沉重的双腿给他不小的负担,不——不该沉重的!他不能有任何眷恋紧闭上双眼,不让自己的碧眸看见任何事物,强迫自己的双耳不准听见任何声音只要一步一步地一直向前走,离开南宫苑,离开紫心,那就什么都结束了“阿肯巴等一等。”紫心挡在阿肯巴的身前,双手摊开阻止他的去路。“为什么要走?留下来和我们一起不好吗?”阿肯巴逼自己不睁开眼,也不说话,加快了脚步绕过紫心。“唉”紫心又跑过去,这回直接把手扒着阿肯巴的双臂,用尽了全力的!“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想干什么?”阿肯巴粗鲁的甩开紫心的手。他发誓,他真的竭尽自己所有意志力的在抗拒和紫心面对面;他必须佯装很不在乎她的样子,其实真的很痛苦。紫心错愕的退却了一步“你做什么发那么大火?”她回吼。阿肯巴从来不会那么大声的吼她的,就算上次上次!紫心呆在原地。阿肯巴见紫心呆愣着,闪过身又往前走。她是想到和他在神秘岛上最后一次的谈话吧!“喂!”紫心决心问清楚。“你给我说清楚。回来呀!阿肯巴,别像个落荒而逃的胆小表。”为了这句话,阿肯巴猛地煞住了腿,激动的抓着紫心的肩膀。“你说我像个落荒而逃的胆小表!”他这样狼狈是为了谁!她的语气是什么?像在讽刺他!她知不知道他听起来非常、非常的不顺耳!“你想我怎样?留下来!然后看着我所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他该原谅她这么说他吗?“还是接受你们自以为是的同情与施舍,厚着脸皮住他个十年二十年?”又是!她每次都用泪水的攻势,轻易的就打败他;不会了,他再也不心软了,因为如果不狠心地对紫心,最后被伤得遍体鳞伤的,一定是他自己。“为什么你总是把话说得不明不白?”什么他所爱的女人?什么自以为是的同情与施舍?“上次也是。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恶?根本不像刚与我认识,又关心我、又体贴我的阿肯巴。”阿肯巴的口吻似是责怪她,但她哪里错了?是!就是因为他太关心她、太体贴她,才铸成今天这般的狼狈不堪。“你说我可恶!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阿肯巴激动的摇晃着紫心的肩膀“别再用你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对着我,从一开始,只要你认真的、细心的用你聪明的大脑想一下,难道你会不知道我对你已投注了感情!”紫心一直咬着下唇,把头晃得直至晕眩,直至听不见阿肯巴所要讲的话。“你别再摇头装成一副无辜不解的样子,我知道你早猜中了不,说早清楚了还贴切一点;你以为选择逃避很明智吗?还是你想把我当白痴蠢蛋一样的耍?”他的心已彻彻底底被她蹂躏得分不清左右。“求求你,放过我!放了我行不行?”为什么紫心可以残忍的要求他留下?倘若他是她,他绝提不出勇气,去要求一个爱自己,却无法给他回报的人留下。紫心已看不见阿肯巴的眼神是愤怒或伤痛,泛滥的眼泪不停地挡着她的视线。不——别说这些莫须有的话!“我真的不知道!相信我,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说了一半的话,被阿肯巴用力扯痛的手臂打断,紫心忍不住痛呼。原来她也知道痛!可是,她的痛,却不及他的十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你不知道!那我现在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我爱你,爱你,爱你非常的爱你,听清楚了吗?”“如果没有,我不介意再说一次。”阿肯巴揪紧了眉心“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爱紫心爱到了什么程度?但他已经好累好累了,很想就此打住、就此死心;可能吗?死心!紫心的唇瓣在颤抖,说不出任何话。她能说什么?说她无以回报他的爱?说她傻得全然不知他给得明显的爱?此刻阿肯巴说得那么清楚,说得渗入了她的每一个细胞里,她还能佯装不知的撇清所有的事吗!克制自己想与紫心吻别的冲动,阿肯巴轻轻地放开手。算了吧!就算再多说几次他爱她,她不也一样会投进凝枫的怀里。眼神在天际间恍惚了一下。今天的风,好像特别地冷或者,是他自己的心已冷?失去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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