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我的下巴:“骚狗!”
我被绑到了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身上也捆了绳子,我的的大奶子被一道道的绳子勒层好多圈,只有奶头依然坚挺。而我的双腿,则被曲绑着,嘴上也被贴了胶布。
逼里的跳蛋被换成了粗壮的假鸡吧。
滚热的蜡烛油滴到奶头上,烫的发疼又让我觉得好爽。
小叔子拿来跳蛋,把玩了一会儿,按下了跳蛋的开关。
我听到跳蛋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不知何时,我喜欢上了这种被凌虐的感觉。阴唇不自觉的张开,漏出粉嫩凸起的阴蒂。
“骚狗,你不是喜欢被人操被人玩吗,爸爸今天就好好的玩你。”小叔子将跳蛋放在了我的阴蒂上,来回的摩挲着。刺激着我的骚穴和大腿根不住的颤抖。
我的嘴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小叔子最后还是操了我,一边操我一边不停的喊着我母狗。
我快要被小叔子操死了,一个劲的喊着爸爸求饶。
但他并没有饶过我,像发了疯似的操我,快要把我的逼操烂。
我是被小叔子抱着送回房间的,他换了一幅模样,如最开始那般痞气。
他说,嫂子真好玩,他以后要天天玩。
这一觉,我整整睡了一个下午。
苏尘下班回来时,我都不愿意起床。我说,我太想他了,想到昨夜失眠一夜没睡,所以现在才这么困。
我的谎言,他听了开心不已。脱了裤子就开始操我,说是他爱的奖励。
苏尘操我的时候,我叫的很大声。
我知道,小叔子就坐在客厅偷听。
从那天以后,小叔子搬回了家里住。
他说,他要天天操我,竟真的这般做了。
每天苏尘去公司里,前脚刚出门,小叔子后脚就来操我。
他并不是每次都性虐我,有时他也很温柔。他跟他哥一样,喜欢在别墅的每一个地方操我。
床上,楼梯上,沙发上,厨房里,阳台上,院子里的草坪上。
他还在院里搭了一个秋千。他会让我脱光衣服,他坐在秋千上,我坐在他的身上抱着他。他的鸡吧塞在我的逼里,我的奶子含在他的嘴里,随着秋千摇晃,光天化日之下。
他有时候喊我婊子,有时候喊我嫂子。有时候骂我骚狗,有时候又唤我心肝。
就这样,整整大半年里,我白天被小叔子各种操,晚上又被苏尘操。
半年后,我怀孕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不过肯定是苏家的种。这半年被他们兄弟二人各种玩弄,根本无暇出门。
当然,我怀孕了也没逃过被他们操的命运。
小叔子再也没对我玩过s,他说,我的肚子里怀的,一定是他的种。他开始像他哥哥一样叫我宝宝,还说将来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会像他。
唯一没变的,是他依旧喜欢坐在秋千上操我。
怀孕第五个月的时候,我接到了外甥的电话。他说他在b市,想见见我。
我不敢让他来家,约了他在外面见面。
苏尘跟小叔子都不让我出门,我说那是我亲外甥。苏尘要跟着,我也没让。我怕,怕他知道我和外甥先前做了那样的事。
我说那是我亲外甥,让他放心。他终于妥协。
我与外甥一年多没见,他又长高了不少。
外甥让我去他入住的酒店,我拒绝了。说在外面走走就好。
公园里,他牵着我的手,像男朋友一样。
我们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我问他,在大学里可还好,他说不好,他很想我。
昏暗的路灯下,我看在远处闪烁着的霓虹,没有说话。
他搂过我,我推搡。他来了气,拽过我抱起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力气还是那般大。
“老婆,你说过要给我生孩子的,为什么你怀了别人的孩子,没什么?”他哭着质问。
“我是你小姨。”
“你是我老婆,你说过的!”他咬着牙,一字一句。
“小宝,你干嘛,这里是公园。”
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穿奶罩和内裤的喜欢。又是在孕期,穿得是低龄宽松的孕裙,外面套了件薄开衫。
裙子领口低,只需轻轻一拉,奶子就漏了出来。外甥吮吸着我的奶子,像是泄愤般,用了全力。
我气急,九点多的公园人来人往。外甥竟然这般大胆,在公园里吃着我奶子。
我怕被人看见,撑开开衫挡住两侧,死死的抱住他,低着头。假装是说着情话的腻歪小情侣。
“小宝,快别吃小姨的奶子了,我是你小姨。”
外甥不理我,又换了另一边的奶子去吃。
我的理智告诉我,人可以犯错,但不可重蹈覆辙。他是我亲外甥,我们不能再乱伦。可外甥将我的奶头咬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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