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红唇,将舌头挤进他狭窄高热的口腔。
李楼带着怒气,于是身下每次抽插都刻意地狠狠磋磨碾压着姬南泽脆弱的卵蛋,让姬南泽腰肢酸软双腿颤抖,他的乳孔也被玩得又痒又痛,他想哭吟,却又被少年的舌尖狠狠堵回来。
姬南泽的身体被愤怒的儿子顶得不断晃动,连床榻都发出「吱呀」声,李鹤在睡梦中感觉像是坐在一条摇晃的小船上,还仿佛听见了妻子的哭声从湖底传来。
他的手往旁边无意识抓了一下,竟然真的抓住了姬南泽因为情潮而汗腻的胳膊,姬南泽听到丈夫的动静,明明是崩溃的,结果身下双腿却是夹得更紧,水红性器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李楼看着李鹤抓着姬南泽不放手,嫌恶地将他掰开,然后他拎着姬南泽的腰肢让他正对着自己的丈夫,甚至反手抬起了他的脸让他直视李鹤沉浸在睡梦中的面容。
“很兴奋吗妈妈?被他一碰你就射了?那来,直接射他脸上。”
“和儿子偷情,然后把偷情产生的爱液溅到丈夫脸上,多刺激啊妈妈?”
少年舔舐他的耳廓,舌头如同性交一般在他耳道中抽插,让姬南泽头脑昏沉,他瞪大眼睛,泪珠不断滚落,负疚感与羞耻感让他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但是少年太了解他的身体了。
少年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强行掰开他的大腿,让他对着丈夫的脸门户大开,少年的性器顶着他的囊袋,一手撸动着他的阴茎,抠弄他的马眼,一手揪着他的乳尖。
过激的快感被耳中水声搅得更加混乱,姬南泽眼前一白,最终还是哭喊着将白浊射到了丈夫的脸上,抽泣着一声声呢喃着“老公对不起”,他的腿根痉挛,被少年的手掌用力拂过。
“做得很好,妈妈……”
然后少年将姬南泽推倒,骑在他身上再次将他玩到失禁。
床单都湿透了,而无知无觉的丈夫只是在梦中皱了皱眉,无意识舔了舔唇面上妻子的白浊。
这次之后姬南泽的底线再次被压低,仅剩的愧疚感都消减,有时候李鹤一个转身的功夫他都会缠在儿子身上和他吻作一团。
甚至三人坐在一起时只要姬南泽情欲升起小腹麻痒,他就会舔着唇角在桌下用脚去踩少年的裤裆。
在丈夫面前偷情的快感让这个饥渴的人妻格外沉醉。
而周六李鹤在家时,姬南泽会借着去超市采购的名头出门,实则却是与翘了辅导班的儿子一起去情趣酒店。
他被少年打了乳环,做爱时少年只要一勾一扯他的乳环,姬南泽便会吐着舌尖笑起来,实实在在是个彻头彻尾的表子奶牛。
可怜的丈夫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妻子的睡裙多了几件,性感又漂亮,有的胸前镂空,有的短到露屁股,丝绸缎面的,摸起来很舒服,而妻子却从没在自己面前穿过。
他只知道妻子越来越漂亮,吐息之间都仿佛是甜腻的,一抬眼皮就带着颓艳风情,仿佛时刻都在诱人侵犯。
但是妻子还是那个妻子,会温柔笑着对着他说欢迎回家;无论多累都会在睡前给他煮一杯热牛奶;会亲吻他的脸颊唤他老公;对待他的儿子比自己这个亲生父亲都尽心尽力,为了儿子的功课可能整整一天都会待在儿子房间里监督他学习……
只是他没再有机会看过妻子的身体。
当然不能看,因为他的妻子身上,都是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连乳环都嚣张地没有摘掉,只为了方便李楼时刻把玩。
……
这样又过了一年多,李楼考上了本地的名牌大学,为了能和母亲时时私会,他没有住宿舍,还是赖在家里。
李鹤听到他的决定皱了眉:“你一个男人,上了大学还离不开家?成何体统!”
他身边面容秾艳的妻子桃红眼尾一抬,指尖抵着红唇笑起来,声音黏糊糊的:“有什么呢?我也不舍得小楼离开家……”
姬南泽和李楼交换了一个滚烫的眼神,在李鹤愤然离开说今晚不回来后直接滚上了桌面。
“你要是在大学里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就不要妈妈了?”亲吻的间隙,姬南泽搂着少年的脖颈也有了点哀伤的情绪,他和少年毕竟是见不得光,少年又哪里会陪自己一辈子。
少年热情地扒掉他的衣裙去吃他的奶子,闻言停下动作,认真地开口:“不会的。我只喜欢妈妈。”
看到母亲怀疑的目光,他甚至补了几个毒誓。
姬南泽于是勉强安下心来,只是多少存了点想法。
后来一个暑假,李鹤出差,李楼也要去国外跟随导师做项目,他便被独自剩在了家里。
姬南泽天天掰着手指数日子,李楼要去一个多月,而他仅仅两周就已经快要发疯。
他自从结婚后便做了家庭主妇,也没什么朋友,一个人时便格外无事可做,只能瞎想,他一会儿想李楼越来越优秀离自己越来越远,一会儿想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会不会色衰爱弛。
同时他身体又被李楼玩熟了,李楼向来把他喂得很饱,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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