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内裤湿了一块。
他对自己的儿子起了反应。
姬南泽已经太久没有看过那样粗壮的性器了,李鹤从来没有对自己硬过……
像是打开了欲望的钥匙,姬南泽用红唇叼着裙摆,将手伸下去自渎,但是完全不够,姬南泽的乳头涨得发疼,他疯狂渴望着丈夫能来爱抚自己。
没到高潮就会因为受不了快感而哆嗦着身体松开撸动着阴茎的手,姬南泽委屈地哽咽,因为无法疏解的欲望难耐地满床打滚。
李鹤……李鹤……
他无助地呼唤着丈夫的姓名,脸埋在被单上,没一会儿就晕开一大片湿痕。
从那之后像是身体被唤醒,姬南泽总是会难堪地发现自己身体的饥渴,因为这个,他甚至不敢再跟李楼多说几句话,晚上也会将门锁上,面对儿子沉郁的眼神,姬南泽只能羞愧地移开视线。
……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也不回来吗?”
等到了十一点,姬南泽终于忍不住了,他哭着给李鹤打了电话,李鹤听见他的抽泣声,心脏也一阵阵发酸。
李鹤十一点半的时候赶了回来,一进门就被姬南泽抱了个满怀。
“今天小楼去朋友家住了,你可以抱抱我吗?”
黑发的美人眼角湿透,美丽得令人心惊,如果不是木石,大概都会被他打动,而美人的丈夫推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
李鹤话还没说完就被姬南泽吻住了,他柔软的舌尖急促又慌乱地往男人的紧闭的唇齿中去钻。
男人一时怜悯松开牙关,姬南泽的舌尖钻进去,无望又疯狂地去勾缠他那无动于衷的舌头,男人不配合,他就吻得更深,泪水溢出眼角流到他二人交缠的唇齿间,又咸又涩。
无情的丈夫最终还是以一种不可违背的力道推开了他,姬南泽的心仿佛被揉碎了,酸得让他想吐。
然后他卑微地竖起一根手指,作为一个妻子哀求他的丈夫宠爱自己:“就一次,就再试一次,好吗老公?就一次,不行的话我再也不提了……”
李鹤也很想爱他,于是点了点头。
卧室里,姬南泽拼命用手去爱抚他,去撸动他的性器,但是没有用。
姬南泽将裙子解了一半只露出白皙的胸乳,他满脸的泪痕,讨好地向李鹤笑:“我用胸帮你好吗?你不会看见我的那里的,如果只是这样,我和女人也没有区别的不是吗?”
李鹤看着灯光下美人的胸乳恹恹地垂下眼,姬南泽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美的,但是李鹤却无法忘记他身为一个男人的事实。
他长着阴茎,和自己一样的阴茎。
李鹤又想吐了。
姬南泽的瞳仁看着李鹤难看反感的神色开始摇晃,他猛然捂住了他的嘴,勉强地笑起来:“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然这样?”
姬南泽背过身跪在床上,他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丰满白皙的臀部,他声音颤抖:“这样,你从身后肏我的腿,这样你也看不见的,你甚至看不见我的脸……”
“怎样都可以,只要你能硬起来,把我当成别人都可以……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
姬南泽已经要崩溃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下贱地向自己的丈夫求欢,他失控地叫喊起来,李鹤从身后将他的裙摆放下来。
“对不起……”
李鹤从床上下去,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这几天不回来了……我们冷静一下吧。”
“不许走!老公!你不许走!李鹤!”
姬南泽歇斯底里地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扫落到地面,温馨的小夜灯碎裂,房间里的最后一点光亮消逝,如同他们之间那所谓的感情。
“你要是走我就出轨!李鹤!”
回应姬南泽的是家里防盗门关闭的声响。
姬南泽表情空白地蜷缩在床上,身体不住地颤抖,他感觉很冷,但是连伸手抱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防盗门再次开启,姬南泽看着窗外麻木地眨眼,然后房门也被打开,床面塌陷,有人在身后温柔地抱住他。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姬南泽听见那人用叹息一般的声音唤他:“妈妈……”
姬南泽的眼神空洞,然后他突然转过身与少年吻在一起,湿热激烈的吻在填补着内心的空虚,少年压在他身上,姬南泽情不自禁地伸手攀附上去,少年的身体滚烫,仿佛能温暖他僵冷生锈的身体。
“抱我,谁都可以,抱我。”
姬南泽的红唇颤抖,少年拥住他,两人紧紧相贴,他拉开姬南泽裙子的拉链,手掌包裹住他柔软的胸肉。
“早该这样了,妈妈。”
猛烈到甚至有点疼痛的爱抚,不同于丈夫的敷衍,姬南泽现在才发觉自己是活生生的人,他的乳尖被李楼凶狠地咬在齿间研磨吸吮,臀肉也被大力地抓揉。
很莽撞的动作,带着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热情,少年用舌尖凿弄他的乳孔,含糊出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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