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同时挑逗两枚熟红茱萸。
奶子被吮吸着,像是在被谁疯狂渴求,在这种如同献祭一般的满足感中,姬南泽仿佛找到了生活的意义,他温柔地揉弄着少年的头发:“啊……小楼……嗯……多多喝奶才……才能健康长大……”
他奶头乳肉都被吃肿了,少年松口时那两颗乳尖湿漉漉的,红得像要掉下来,大到少年用指尖一碰姬南泽就打哆嗦。
然后李楼顺着他的乳沟往下舔,舌尖在他脐眼绕圈,痒得姬南泽不住抖腰:“小楼……嗯……”
李楼分开姬南泽的双腿,钻进他的裙摆,姬南泽又白了脸,他用脚踹少年的肩:“别看……那里不好看……”
丈夫的推拒让姬南泽觉得自己的性器一定恶心至极,以至于十分恐慌李楼也会厌恶自己。
而李楼给他的回应是拽住他的脚腕往旁边扯,少年强行掰开他的大腿往两边打开,张开嘴将他水红色的阴茎一吃到底。
太久没有获得这样的刺激了,几乎是娇嫩头部被嗓眼夹住的一瞬间姬南泽就哭着射了出来,少年笑了一下,牵连着喉口也在颤抖,然后他将白浊吞咽下去,没有放过这可怜可爱的性器,仍然坏心眼地挑逗着那敏感的冠状沟。
“不可以……我刚刚才呜……小楼!”
姬南泽还处于不应期,大腿都在打颤,而少年的粗糙指腹细密刮磨着他的腿根,甚至还似有若无地往上蹭到他的囊袋。
又被吸硬了,姬南泽茫然地用手捂着红唇,双腿无法合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少年带来的快感:“呜……太深了……不可以……嗯呜!”
“妈妈可以的……”李楼本来深不见底的眼眸亮起来,他一只手飞速撸动着姬南泽的柱身,只用口腔包裹住那上翘的头部,配合着姬南泽急促的呻吟声嘬吸舔舐。
在姬南泽脚背绷紧又要高潮时,李楼起身目光灼然地盯着他,用食指堵住那翕张的小孔,甚至试图将指尖往里面戳。
姬南泽小腹猛烈抽搐,被快感吊在高空下不去,情潮的时间被强制延长,姬南泽感觉身体的肌肉都快要不受控制,他只是抽搐着,像是一件脱了水的衣服。
“让我射……呜呜呜……小楼……呜……”
少年悠哉地用指尖戳弄着那糜烂的小孔,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挣扎的双腿:“妈妈现在在被谁肏?”
姬南泽双眼模糊,哭着叫喊:“小楼,妈妈在被小楼肏!”
“以后妈妈不用再向那个废物发骚了,我会满足妈妈的,知道吗妈妈?”
“……知道!”
少年松开手指,姬南泽一挺腰终于射了出来,但是因为憋了太久,精液只能委委屈屈地一股股地冒出来,那翕和的小眼蠕动着,吐出一口口白浊。
“妈妈这里也可以产奶呢。”少年笑道。
姬南泽连续去了两次没了力气,只能在床上急促地喘息,本来冰凉的身体彻底热起来了,他一身白皙皮肉都挂上一层糯粉。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结果少年跪在他身前将他的双腿并拢扛在自己左肩,掏出了自己那根曾令姬南泽心旌动摇的粗硬性器。
“妈妈满足了,现在到我了。”
视线摇晃着,柔和的月光朦胧透过窗帘稀薄地撒到房间内,眼睛适应了极致的黑暗,那微弱轻飘的光芒都变得亮眼。
姬南泽张着红唇,月光在地面撒下一片银辉,反射着那夜灯的玻璃碎片,五彩琉璃一般的光彩铺到他眼角,像是不规则的彩绘。
长发的美人双手揪着床单,被顶撞得从床头移到床尾,少年额头的汗珠从鬓角滑落打在美人线条紧致优美的小腹上,滚烫得像一滴蜡油。
少年的吐息和身体都仿佛冒着热气,他年轻力壮又野心勃勃,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名义上母亲的那双白嫩长腿扛在肩头,像是两条锁链将那双腿并拢到不留半点空隙,然后他侧头将连绵的吻印在母亲细瘦的脚腕。
他那根青涩却勇猛的阴茎插在母亲隐秘细软的腿心,碾压着进出,狠狠磋磨着身下人那没出息的囊袋与性器,那熟红的性器顺从地吐着爱液,将二人交合的位置搞得水声一片。
腾出一只手往姬南泽的小腹处一卷,李楼将手掌伸开凑到他眼前,指缝处黏连的银丝浊液带着腥甜的味道,李楼将这些淫贱的汁液尽数抹在姬南泽的侧脸与颈侧。
“妈妈,这都是你流的水,好骚啊……”
少年近乎侮辱式的言语与动作将他身下饥渴的美人牢牢钉在了这一方床榻之间,美人羞耻地失声痛哭,他却变本加厉地弹了一下那肿胀到极致的骚艳乳尖。
“不要这样……呜!小楼……我受不了……唔……对妈妈呜,温柔一点……”
年轻的母亲像是一块水豆腐,上下都在哀哀切切地流着水,被太多人开发过的身体与多年的空旷让他此时彻底变成了一个被摸一下都会软了身子开始夹腿扭腰的骚货。
李楼都不用刻意讨好他,少年的一个直白眼神都能让他捂着脸颤抖身体。
比少妇更加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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