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米酒,秦瑜被甜得面孔扭曲,硬是囫囵着咽了下去,沈道安吃得津津有味,一口一个,一碗甜汤圆全都进了他无底洞般的胃里。
他吃完后还要跟秦瑜卖乖,“早知道今天就去道场了,能帮师尊省一点钱。”
沈道安身上的衣服是秦瑜给的,长枪是原身给的,四舍五入也算秦瑜的,胃里还装着满满的吃食,秦瑜用眼角飞了他一眼,沈道安状似忧愁地叹了口气,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了声。
他们走着走着就到了僻静的小道上,树影斑驳,远处红色的戏台上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秦瑜静下来听了几句,是《牡丹亭》,柳梦梅和那死而复生的杜丽娘凄凄惨惨地唱到:
“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沈道安看他听的认真,小声地问道:
“这是在唱什么呀?”
寻常百姓酿酒用的是醪糟,酿出来度数都很高。沈道安喝的脸有点红,眼睛也不如往常澄澈,秦瑜摸了摸他的脸和额头,问道:
“晕吗?”
沈道安摇摇头,却踉跄了一下,他赶紧扶住秦瑜,还是追问上一个问题:
“这是在唱什么?”
秦瑜低头看他,将自己的胳膊给他当倚仗,用灵力帮他散酒:
“一个女人死而复生。”
“再说清楚一点!”
秦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却还是说了:
“一个女人,喜欢另一个男人,死了又因为他活了,可以了吗?”
秦瑜在他面前伸出手,沈道安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霸道强大的灵力一触到沈道安就变得温顺起来,润物细无声地钻进他身体里为他散热,沈道安歪了歪头,躲着秦瑜垂在他脸上的碎发:
“死了不会活的,这是话本。”
秦瑜被他一本正经的话逗笑了,接道:
“为什么不能活了,你又没见过,说不定爱一个人到极致,真的就让他活了。”
“那一开始怎么会死?有这么喜欢的一个人,怎么会舍得死?被他这样爱着的人,又为什么会独活?”
秦瑜将拂尘一扔,干脆将他拉到怀中,有些好笑地问他:
“什么是活,什么又是死呢?”
“心死如灰是活吗?行尸走肉是死吗?”
沈道安被秦瑜绕晕了,不说话了,他觉得秦瑜说不过他,在转移话题。秦瑜懒得猜他在想什么,他想起了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据说母亲之前的势力大到可以将一个人绑去沉塘,幸亏父亲出轨时母亲家族开始走下坡路了,秦瑜漫无目的地想,要不然指不定自己又要改姓。
“这种让人死去活来的东西,怪不得那么多人修无情道。”
沈道安刚感叹完,下腹就一紧,熟悉的感觉袭来,完了,沈道安心想,输个灵力也有感觉,我要不要也去修无情道?
秦瑜打量着他,偷偷勾了勾嘴角。他拉着沈道安进了旁边的树林,将他压在了树干上,胸膛与他的脊背紧贴,手掌与他撑在树干上的手十指相扣。
“张开嘴。”
“什、什么……”
沈道安的手臂撑着树,脸被秦瑜掰过去接吻,他修长的身体裹在白衣里,端的是翩翩少年郎,却被吻得不断夹腿,想要遮住勃起的下身。
“别、别舔牙……”
秦瑜纠缠着他的舌头,发现了他藏在身下的小秘密。于是他不怀好意地将膝盖插进沈道安的两腿之间,顶弄着他柔软的臀肉,还时不时地擦过勃起的阳具,沈道安只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秦瑜的膝盖顶起来又放下,丰满的臀肉在白衣下晃起了肉波,他被玩弄地腿越来越软,阳具滴出蜜汁,全靠环绕在腰间的手臂支撑着站立。
“啊、唔嗯……”
沈道安整个人被笼罩在秦瑜怀里,身前是冰凉的树干,身后是火热的身体,在这冰火两重天中,秦瑜的手顺着他的衣领摸进了他的胸膛,两只并拢,慢条斯理地掐起小小的乳粒。
“真够甜的。”
秦瑜舔着他的上颚,在他嘴里搜刮了一圈,吃了一嘴甜味:
“以后少吃点糖,甜死了。”
沈道安喝了些酒,秦瑜故意没帮他全部散掉,所以他现在还是微醺的状态。他被吻的昏昏沉沉,乳粒被捏在指尖中又揉又掐,酥麻的感觉随着胸膛一路蔓延到全身,沈道安急促地喘了两下,小声地辩解道:
“平常很少吃的……”
“真的吗?”
秦瑜离开他的唇,沈道安低垂着一双眼,主动用脸去贴秦瑜的脸,他的睫毛扫过秦瑜的侧脸,声音小若蚊呐:
“真的呀……”
小时候有口饭吃就不错了,长大后虽然到了天下第一的门派里,可以吃个饱饭,但也很少有糖可以吃。他入门晚,却深得师尊的喜爱,明里暗里都有人看不上他,虽然武斗很少发生,但风刀霜剑言如雪,在别人的冷言冷语下连食欲都会降低。
他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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